。 不过,了辞姑娘说公主殿下既不舒服,她便替福安小太医来一趟,替公主殿下把脉。 草民参见殿下。 了辞的声音悠悠传来。 燕挽亭放下茶杯,有些丧气的叹了口气,该死的福安又拿师叔来挡箭。 进。 了辞身穿素白衣裙,柔顺的青丝只用一条浅绿色的布带束起,端庄又不失洒脱。 怎么了。 一进轿,了辞便问道。 师叔。 燕挽亭幽幽的转身,手上拿着一颗小红果,递给了辞看。 了辞结果燕挽亭手中的那颗小红果,哑然失笑。 这...那调皮鬼。 这果子,是小安自己培育出来的,其实也并无毒性,只不过人若是吃下便觉得口嘴麻痹,说不出话来,对身子并未害处,她平日里倒是用来喂那些到太医院来偷食吃的小老鼠。 了辞话音落了,燕挽亭的脸更加黑了下去。 老鼠? 了辞无奈又觉得好笑的摇摇头。 挽亭,你吃了? 燕挽亭定定的看着了辞,眼神颇有几分委屈又尴尬,她憋着气微微点了点头。 嗯。 夏秋潋在一旁,便替燕挽亭问道。 了辞前辈,殿下这般实在难受,前辈可有解决的法子。 了辞看了眼燕挽亭,垂下眸,指尖轻轻用力,那颗小红果就破开了,淡红色汁液和着鲜嫩的果肉露了出来。 看上去的确是鲜嫩可口。 这果子既是无毒,我也未曾研制过什么解药。小安说,老鼠吃了这果子便自己跳进湖水了,多喝些水便好了。 燕挽亭突然大声的唤了一声,看着了辞的眼神有些羞恼。 师叔。 了辞很快的转了身,一边说着就要下车了。 好了,殿下多喝些水便好了,再过两个时辰定能恢复。至于小安,待我回去定当替殿下好好教训一顿,殿下莫要恼她便是,草民告辞。 燕挽亭看着了辞的背影,狠狠的咬牙道。 护短,混蛋。 这么一说完,燕挽亭一不小心又咬到了舌头,一时间又痛又麻,那感觉着实难受的很,鼻子一酸,眼中就蒙上了一层雾气。 夏秋潋看着泪眼朦胧的燕挽亭,有些担忧的轻唤了一声。 殿下。 她,有法子。 燕挽亭眼中含泪,低声说了一句,就低下了头。 了辞的医术怎么可能治不了这么小小的毛病,想必定是福安在她面前撒娇告状了,师叔才袖手旁观。 燕挽亭委屈的很,又觉得舌头痛,偏在夏秋潋面前又不能发脾气,只能低头憋着。 不知为何,夏秋潋愈发的觉得现在的燕挽亭可爱的紧,她抬起手,顿了顿。 又探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轻轻的点在燕挽亭的额心。 殿下,怎么了。 夏秋潋的话中带着笑意,燕挽亭听的清清楚楚。 她有些气恼的腾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夏秋潋还未收回的手,往前用力一拉。 夏秋潋被拉得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倒了过来。 燕挽亭咬着唇搂住了夏秋潋纤细的腰肢,她愤愤的看着双手撑在她胸口还惊魂未定的人,问道。 你,笑我。 两人之间还隔着小木桌,夏秋潋上半身靠在了燕挽亭怀中,她怔了怔才抬头看着燕挽亭。 那滚烫的呼吸轻轻的喷在额头,那带着热气的呼吸,仿佛化作一股温热的春风,吹进了胸口,夏秋潋咬着唇偏开头。 秋潋怎敢笑话殿下。 燕挽亭哼了一声,她搂着夏秋潋,双眸微敛垂头认真的看着夏秋潋。 你,笑了,该罚。 许是姿势有些累人,夏秋潋很快便觉得身子有些疲软了,她无力的挣了挣,偏头不肯看着燕挽亭。 殿下,你逾越了。 怀中人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就萦绕在鼻边,柔弱无骨的身子依偎在她胸口,本只想吓了吓夏秋潋的燕挽亭,心口一柔,胸口仿佛塞入了一团暖绵绵的棉花似的。 夏秋潋身上的香气,让她有些忘乎所以了,她垂头贴近夏秋潋,压低声音道。 那又如何。 殿下,你.... 不等夏秋潋说什么,燕挽亭就埋头进夏秋潋的脖颈间,复杂的双眸闭上,她低声道。 别,别说话,我困了。 燕挽亭乖乖的埋头抱着她,夏秋潋一时也不知是推开还是抱住,她抬手轻轻的放在燕挽亭肩侧,轻轻拍了拍。 殿下若是困了,就歇息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