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们才好。” 王亨说道:“你我还讲究什么谢不谢的?我不要你的谢,倒是想问问你。人已经抓到了,那么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处置?” “他们是有人指使,这事儿表哥是清楚的。”寻芳这两日一直都在想该拿他们怎么办,这二人做的事情金氏是主谋,他是很清楚了。 寻芳在想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这事儿暴1露出来,叶老爷的怒火会多么的高。 这两日他买通了外头的小乞丐,只花些小钱,便打探到了一些金氏的小隐私。 原来这金氏也跟他一样,是个早有准备的。 其实叶寻芳之前也想过,叶家败落,老爷花钱花的狠,家里开支大,留下的都是祖宗的产业,然而朝堂实在没有人了,叶家一步一步不如别的乡绅人家起来。 金氏是管家的媳妇,怎么会不知道叶家的败落呢?即便上上下下别人不清楚,金氏管家二十来年,就是按照十万小时定律,她也该是个理财专家了啊。 况且,金氏管家,能够将整个叶家上上下下数百号人管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叶家这样下去维持不了多久了呢? 若是清楚了叶家的未来,那一般人肯定会想尽办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对吧?譬如寻芳,他就给自己买了个院子作为后路。 所以按照这个疑惑这么一检查吧,还真是让他查到了金氏卖田时谋私的事情,这种东西,进项跟开支只要一对比,很容易就能查到了。 可惜,叶老爷是个蠢的,整个叶家的财政大权掌握在金氏的手里,她说黑便是黑,说白便是白,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发现了也没人敢查她。 里里外外被金氏一个女流,瞒得死死的。要不是叶寻芳穿越过来,整个叶家不说败在金氏手里,却也被金氏当成了猴耍。 寻芳知道要提前预备,买院子,存钱,金氏自己就有丰厚的嫁妆不算,还跟人里应外合将家里的钱贪了好多过去。 祖田那是整个叶家族人的,她不能动,但是族长这边儿的田铺她不知动了多少。 要知道,这不只关乎叶老爷的利益,老爷身后还有叶寻芳的利益呢! 这事儿要是叫叶家的人知道了,老爷脾气再好估计都要闹休妻了。 寻芳一开始也不觉得金氏胆子会这样大,当初就是因为觉得有怀疑,才叫外头乞丐盯着太太身边的下人的,结果这么一盯,倒意外地将金氏的把柄抓在了手里。 这样一来,金氏谋害叶家子嗣是一层罪,贪了家里钱财又是一层罪。 仔仔细细算下来,真要将这些事情公之于众,金氏不死都要扒掉一层皮了。 王亨说道:“我知道,你家太太用心险恶,这样谋害夫家子嗣的事情要是闹出来,别说是她,就是他们金家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家里女儿做出这样谋害子嗣的事情,谁还敢再娶他们家的女子?谁还敢跟他们这样的人家做生意? “我想找个办法,叫那两人自己去揭露金家,看着他们狗咬狗。”寻芳说道。 王亨听他这么说,叹道:“好主意!” 随即王亨又有些苦恼:“只是这毕竟是违背原先主顾的事情,况且让他们自己咬自己,那是肯定要两败俱伤的,咱们又怎么叫他们听话乖乖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呢?” 又想着,让那李四王五去咬金氏,别说是金氏,他们两个地痞流氓,就是咬他们王家都难啃下。 金氏是从金家出来的女儿,想必谋害寻芳的事情,金家不会没有帮忙,这样一来,就跟金家有了牵连,即便为了自保,他们家也不会叫金氏难看的。 现如今知县贪财,金家是商户,别的没有,钱还是不少的。 即便让李四王五开口去说清楚事情经过,金家也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连害人家子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更别说是害死他们两个小喽啰了。 被寻芳胁迫是死,谋害金家也是死。这少说也是断腿断胳膊,十有八九就是个死的结局,即便胁迫李四王五去做,他们也未必会肯。 寻芳见王亨犹豫疑惑,便说道:“怕什么,到时候只告诉他们,让他们尽管说,有叶家给他们撑腰便是。否则,就拿他们的性命作威胁。不怕他们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