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殊就在林修楷房间里,坐在客厅一侧,暖烘烘地就着小酒和干锅鸭,甭提多惬意了! 就是这一瓶甜酒实在有些少,度数还低,林修楷他俩刚起酒兴,酒就没了。 袁殊直摇头,埋怨林修楷:“你怎么这么能喝啊。” 林修楷委屈,他们两人一人一杯,他要是贪嘴了,袁殊这小子也没落下啊。 这丫的,忒小气。 不过,就算是林修楷再在心里抱怨,嘴巴上还是一声不吭。 要问为什么? 还不是袁殊说他也会酿这甜酒,林修楷惦记他什么时酿些出来呢。 袁殊啃着鸭掌,含含糊糊道:“我现在酿不出来,没糯米啊。我朋友这糯米用的是今年新米,还是大沟产的有机米呢。” 林修楷一听就不乐意了。都是在大沟,都是在搞有机种植,凭什么就把别人家的糯米吹得那么好? 袁殊撇嘴:“有本事明年咱们果园也种啊。”就果园这坡地,能种成粮食咯?能种点青菜就算不错了! 林修楷:“种就种!”谁怕谁啊?指不定果园里种出来的糯米还要比他口中那什么什么农场出来的还要好吃一百倍呢。 袁殊就当这个老板在撒酒疯。果园处处都是山,种个屁糯米啊,说得就好像是有那耕地条件似的。 这话题揭篇后,许是酒意上涌,袁殊一个没忍住,就说多了。 他一直不乐意回家,主要是他父母对他报的希望太多,一直想让袁记酒楼在他手里发扬光大。 十几岁心思单纯时,袁殊为实现父母的抱负,初中毕业后就早早没再往上读了,一直跟着父亲琢磨学厨艺。可后来父母给他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他就渐渐受不了了。 特别是过年时,袁记酒楼一天早中晚都没歇过,他睁眼起来就得给客人炒菜,春节过后袁殊就感觉他膀子疼,去医院拍个片子一查,骨头上出问题了。 袁殊说,就这,他母亲听诊断后问医生的第一句是他以后还能不能再颠勺了。当时袁殊心就凉了半截儿,治疗一个月膀子不疼后,他就直接就再没回过家。 林修楷道:“你这不太对啊,别人都是十六七岁叛逆期时闹离家出走,你是二十多岁了才觉醒个人意识?” 袁殊委屈地嘟嘴:“我初中之后就没读书了,要是现在回学校继续念,我还是叛逆期啊。” 林修楷竟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 林修楷摇摇头,他一定是喝醉了! 不过,这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儿,交情不深,林修楷也没法张口,只劝袁殊:“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决定前一定要想好。” 袁殊反过来就问林修楷:“我听说你是放弃林氏家业,跑出来做这个果园。你当时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林修楷感觉他一定是喝醉了:“我就觉得林氏家族企业里头乱糟糟的,跟他们争来争去不如自己想办法做起一个自己的事业呗。” 袁殊点点头:“那我也这么想。” 林修楷瞪大双眼,这小子怕不是准备辞职吧? 结果还不等林修楷问他话呢,袁殊就晃晃脑袋,问:“我困了,能在你客房里睡一晚上吗?” 林修楷没答话呢,他晃晃悠悠地起来,走到主卧嘟囔句:“我看这应该是个客卧吧?” 然后就面扑在床上,倒头睡着了,那鼾声,当时就响起来了。 林修楷无语,这小子倒是会捡好处睡啊。 他给袁殊扯了个被子搭在身上,准备到火炉小房里,从游戏仓库拿出一堆树枝做燃料。 怕袁殊睡觉着凉,林修楷还把温度又往上设定几度,接着他也去睡觉了。 睡觉前,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