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正式了一些,尾音没有上挑,而是平和,这就是正式的语气了。 白银觉得自己只是被他逼得不得不回答问题: “因为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和他们一样坏,总是伤害我。” “我没让你说我。”韩维止大手搭在方向盘上,“我让你谈谈他们为什么骂你。” 白银:“我,我……”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描述,因为那当时听起来很生气的话,她现在觉得如果倒出来给韩维止听,会有些小题大做的意思。 而且他现在是老板,虽然不是自己的直属老板,她不管怎么描述,都会显得有些龌龊与内心阴暗吧? 她没想到自己思考了半个小时怎么组织语言,一抬头发现进了他家里的小区,那保安还认识她的,看见韩维止副驾驶里白银,还笑着点点头。 韩维止因此多看了那保安一眼,又看了白银一眼:“怎么认识的?” 白银哼一声:“不告诉你。” 韩维止觉得她变了,以前是通身顺毛跟猫一样,怎么捋都服帖。 现在是炸了毛的猫,通身都不顺,他怎么捋她都不顺,字里行间都是刺。 韩维止就说:“好的,那你就永远别说话。” 白银觉着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还偷偷看了一下他绷紧的侧脸,还是好帅的一张脸。 她不能细看的,因为他每一笔都好像长在她审美点上,看太多太久的话,她就会放任自己沦陷在他的男色里。 她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的,看到心动的男人就忍不住幻想。 她记得前几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穿着非常漂亮的鱼尾定制奢华婚纱,和身着西服的他一起走入了教堂里。 可惜那个梦做得太虚了,她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给她戴上那枚鸽子蛋的戒指,她就醒来了。 醒来怅然若失好久,就和现在一样。 “不说就不说。”她有些生气的低下头,与卢老师发信息,跟她说: [卢老师不好了,我又上了他的车,他现在又把带到家里去了。] 卢老师:“哦?这么快?看来有人入局了憋不太住?那你崩住啊,别让他轻易睡了。” 白银:“他才不会睡。” 卢老师:“憋这么久他兄弟会受不了的。” 白银觉得卢老师的话也太露骨了吧。 她担心被韩维止看到这不正经的信息,赶紧关掉屏幕,就看到韩维止正在入车库。 他家的车库是独立的,空间很大,白银没有进去过,发现里头还停了一辆车,是她第一次见他的雷克萨斯。 她望了一眼,见到卢老师发来了信息,打开一看。 卢老师说:[哦,那他想睡你的时候你得和他谈好条件,让他先娶你再睡你,不然不给睡。记住我的话,憋到现在就是个极品,不能轻易睡,不然你们的关系就仅限于炮友了。] 白银看了一眼炮友,想起了他说bianca是前任炮友的名字。 她想,不行不行,她不能成为第二个bianca!那太糟糕了。以后他和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会说:哦,bianca?那个用了我前前任炮友名字的前任炮友! 她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再加上现在的情绪低落,内心就有些扭曲了,是实实在在的有些不平衡了。 所以当韩维止停好了车子,在空无一人的偌大的非常适合偷情的密闭车库里,伸手扣住她后脑勺,迫不及待要吻她,手不停往下移的时候,她结结实实推开了他倾下的胸膛,以及他已经探进去的手,她推开他时,听到他有些重的喘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