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进门推的那位,那是我大外孙女,我大外孙女婿是县里捕头。 你们伸狗爪子的时候,寻思寻思能不能下得起县衙大牢。算是我看你们爹面子,给你们提个好醒。 你们也看见了,知道为啥村里人帮俺家不?没错,俺闺女的仨女婿都非常有能耐。” 罗婆子在旁边补充:“有一个还刚刚中了秀才。” 在门外偷听的小稻、小豆、小麦:“……” 她们仨被外婆赶了出去,不让在场。 此时,她们仨又听到白玉兰说:“你们爹都死了,跑我家又寻我娘要干啥。” 屋里的吉老大没看白玉兰,也不管继母那些显摆话是真是假,要说是真,好像真有点儿道理。可是这破房子,以及去买坛子那人,那位明明是开铺子的,也不是捕头啊。 总之,无所谓继母吹没吹牛,他现在最不想和秀花沾边。恨不得赶紧各过各的日子。只要将牛还给他。 “家里丢了六头牛,我们来就是想讨牛的。你将牛还给我们,咱往后就当作不认识,我也不说是你偷的。” “放屁,你搁哪听说我偷牛了?我又怎么偷牛,离这么老远,你长没长脑袋。” 吉老大很激动道:“我都托人打听了……” 喊了一大堆话,秀花这才听明白,原来是德子吉家所在县城买坛子,有一头牛被认出来了。然后又顺藤摸瓜,打听出朱兴德是她大外孙女婿,以为是她了解牧场,趁人不注意偷的。 秀花心想:那就好办了,她都可以不承认,连见都没见过那牛。 说牛跑到游寒村,然后再拉出去的,更会惹人多想。会过后寻思,这牛怎么还有目的地的跑呢。 还不如说,德子去那个县里办事儿,在哪个山头捡的……不,要说是买的,都不给吉老大和吉老二那么多银钱。 因为…… “你们把老三给打的不像样关起来啦?还往他头上扣屎盆子,说他和我里应外合偷牛。你们可真是不去编戏本子,白瞎你们那猪脑子!” 吉家哥俩却振振有词:“那咋不是你俩里应外合,要不然怎就那么凑巧成了你家牛。至于老三为啥这么做,是恨我们没给他分家产。老太太,你要是不将牛还给俺们,俺们也只能报官了。” “你们还没给老三分牛?!”一文家产不给分,这么冷的天,给撵到窝棚里住,这给秀花气的。 她最是知晓,吉家日子能过起来,好大一部分是靠老三那个死去的娘、吉老头的亲妹子留下的银钱。搞不好就是老三的亲爹给的,虽然至今不知晓那男人是谁。吉老头和她说过,当初帮妹子把孩子抱回家养,孩子襁褓里有妹子留下的实心的大金镯子,他给卖了,买了牛。 秀花打算,她要让大德子陪她重新去趟吉家。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上面有人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给朱兴德捎信儿: 牛已暴露,天意如此,你猜是谁? 你指定猜不着,有六头恰巧是你第三任姥爷家的,你没想到吧。 让你更感意外的是,他们已摸来,另有其他事情外婆需要去那里处理,你能否回来陪同。 朱兴德虽然没感到意外,现在能让他意外的事情越来越少了,外面不管怎么意外,想必也没有他家发生的各种事情邪乎。他相信自己慢慢地会变得无悲无喜、宠辱不惊。 但是,回不来啊。 朱兴德在府城正借边境将军东风,将“花清酿”吹成了,北方人,就喝北方酒。他在忙叨启发大家有地域保护精神。 你北方人喝外地酒,还捧臭脚,你好意思吗? 捧捧他家的花清酿呗,最好都喝他家的酒。 算算账,整个府城的人家,哪怕每家纸买一钱银,就能成全他家发达了。当然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