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从小算是娇惯着养大,不过是之后被丢进了军营里面历练了几年,其实骨子里面还是留了他的矜贵,生活习惯极其挑剔,并且也有着一点点常人的洁癖。 傅晶想,要是一个普通人知道他的男(女)朋友被这样的男人睡了,或者玷污了,会怎样? 答案显而易见,他止不住的想,要是自己和这个男人睡了,白修远又会怎样? 傅晶看着男人,心里忽然犹豫了起来。 可是他想着今后的生活,在白修远厌倦他之前,他都会过着被禁锢、被圈养的日子,几年,十几年,或者几十年 傅晶一想到,浑身便开始发冷,那个男人在他的眼中,像是没那么恶心了。 只要现在,他甩开拉着他的那个男人,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包间,回到白修远那个包间里面去。 拉皮条的男人瞪他一眼,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有什么甜言蜜语的话,待会儿和王总说,今晚王总开心了,你的提成也高。 傅晶垂着眼睑,他一步步的随着男人往前走,最后缓缓的坐在了王总的身边。 他一坐下,男人油腻的手掌就摸上了他的腰,那个男人表情正经,可是手已经在他腰上动作了起来。 傅晶皱着眉头,忽然有点后悔了。 刚刚脑袋一热,却后知后觉他已经入了另一个狼窟。 傅晶还没开始心中就已经反悔了,他就算恶心白修远,也用不着这样作践自己,他猛的想要站起来,却被王总给按住了。 王总不悦的说:去哪里? 他一杯酒抵到傅晶的嘴边:喝了。 傅晶推拒不过,反而被捏着下巴,强行的灌下了一杯酒,他猛烈的咳嗽起来,耳边一阵哄笑。 王总咧开嘴巴笑了,露出最里面的一颗金牙。 他刚刚没有看清楚傅晶的长相,现在一看,才发现怀中的人长的多好看,刚刚钳住他下巴的指尖仿若还有一丝细腻的触感。 王总以前都是玩女人,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漂亮的男孩,长的跟雪一样,不像是他以前玩过的那种人一副烟尘气息,眼前的男孩看着冰清玉洁的,但是眼中又带着一股媚意,他这颗沉寂了多少年的心脏忽然像是活过来一样,碰咚碰咚的跳。 王总问他:你叫什么。 傅晶抿着嘴唇,还挂了一滴酒水在嘴角。 要是往常遇到这样的人,王总早就挂不住笑脸了,可是此时他居然感觉愈加的兴奋起来。 傅晶眼睛一瞪,他被钳着下巴,被拉着往前。 下一秒,一张带着浑浊的烟气和酒气的嘴贴上了傅晶的嘴唇,滑腻湿润,傅晶只觉得今晚上吃下去的那碗鱼片粥又哽到了喉头上面,他还是做不到,此刻他心中想着的,居然是白修远的名字,在喉间,差点喊了出来。 傅晶呜呜的叫了两声,下巴上的手力气徒然增大,他被迫张了张嘴,滑腻的舌头伸了进来,傅晶瞬时干呕起来。 砰! 门被大力撞开,四下一片惊呼。 傅晶被人猛的拉开,他晃眼看到一个身影扑了上去,咚的一声撞翻了跟前肥硕的男人。 傅晶滚落在了地上,白修远压在男人的身上,表情阴沉可怕,男人被撞到后恼羞成怒,挣扎着起来:你是谁 话还未吐完,下一秒领子便被人用力拉起,一个重拳就落在了脸颊上面,那个谁字细小如蚊蝇,两拳之后他便不省人事了。 但是白修远骑在他身上,红了眼睛,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劲,开始他还挣扎几下,到后来却是一动不动了。 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被叫来的小姐和少爷们惊慌中作鸟兽散了,开始拉皮条的那个男人看见王总被人按着打,当然是连滚带爬的想去拉扯,却未料到领子被人猛的拉住,他回头,看见一张刚毅的脸,高大的男人拉着他就像是拉小鸡一般。 男人望了一眼四周,啧了一声,最后落在傅晶身上,对后边的人说:老白的家务事。 几人走了进来,各个都是牛高马大一脸凶相的,最后包间里面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他们还有失去意识的肥硕男人。 傅晶扑过去拉过白修远,叫了好几声,白修远才停下了动作,转过去,用手捧着他的脸,手指用力的擦他的嘴:乖乖的,我帮你报仇。 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红着眼睛往傅晶嘴巴里面塞:乖漱一下口。 酒是度数极高的烈酒,傅晶呛着,嘴里被洗刷了好几遍,胸前的衣服也湿掉了,他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主动的 白修远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傅晶闭着眼睛咳嗽一声,这下声音清晰多了,白修远的兄弟们都听清楚了。 傅晶:是我主动的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