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展示了段查尔斯顿舞,才把她征服。 青豆一直听他说跟着音乐随便来,以为他不会跳,目瞪口呆看顾弈肢体灵活地秀完一段俏皮无比的舞蹈,她心服口服。 “你好会跳啊!”青豆脑海里的顾弈钢铁般直来直往,似乎只会做活,做题,作弄她,跳舞这么柔软的事情,和他一点也不搭调。 之前提跳舞,他也没说自己很会跳,只说回来一起跳。 哪里想到!哇!身体修长又有劲,跳起来当真潇洒利落。上次他简单一个扶腰的动作明明就出手不凡,她怎么就觉得他不会呢。都怪他太吊儿郎当了。 她兴奋地采访顾弈,什么时候学的跳舞? 顾弈含糊,“哦……在北京那会儿,文艺表演的时候跳的。” 青豆羡慕,不愧是首都的小学,文艺表演居然跳这么高级的舞蹈。不愧是华西的高材生,小学时候学的舞蹈,十几年后还记得。 她央求顾弈再给她跳一遍。那舞步奇妙,似乎只在译制片里有过惊鸿一瞥。就算在邓丽君的歌声里,也一点都不违和。 顾弈说,这就是一种美国的摇摆舞,即兴跟着音乐摇摆蹦跳,解放身体。 他右脚后退一步,左脚朝后踢,同时,右臂朝前一摆,左脚向前迈步,又一个同时,右脚朝前踢,右臂向后一甩,几个简单的跳跃和脚旋丝滑流畅,活力得像个街头少年。 青豆肯定学不会,她的手脚连试一试的打算都没有,但是目光兴奋到流汗。太帅了,怎么什么都会,因为激动,青豆眼底淌过一道泪线。 她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再跳一遍,还有吗?” 顾弈在录像厅播放暂停、播放暂停十几分钟,就学会了这么一段。比慢四难一些,但好玩不少。 见调动起青豆的崇拜,他掩唇清清嗓,开始装蒜,手一伸,邀请道:“来吧,我带你。” - 他们赤着脚,在一窗月光里重叠。 顾弈带她一起在慢三的调子里,跳他们的慢四。 在发觉青豆这股笨劲实在没得救之后,耐心告罄,顾弈有点想发火。 但怒意瞪到睫毛根,撞上她自我检讨的懊恼,又回敛成一抹哭笑不得。 顾弈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带她跳。 袜子太滑,脱掉,手心起汗,勾肩。 青豆攀在顾弈身上,与他亲密无间,随他摇曳,心脏咚咚咚咚咚咚咚,撞得青豆比自己迈步子跳舞还累。 她的心很静,不再为错乱的舞步慌张,但忽然跳得很快。 风枝交擦,玲玲作响。邓丽君涓涓细流般的歌声,于月光中铺进水汽。 额头上汗水密密,呼吸轻柔又急促,身体越来越湿,却不见沉重,反而愈加轻盈。 吞咽口水时,青豆能感受到喉腔的阻力。 她下巴磕在他肩上,嘀咕:“我心跳的好快,感觉出来了吗?” 他们各自脱掉了外套和毛衣,青豆秋衣外还剩一件薄毛衫,顾弈穿的则是顾燮之的白衬衫。 没办法,脏衣堆在洗衣机里,赶一趟洗,偏偏昨夜下雨,全部淋湿,只能穿老顾的。尺寸差不多是合适的,只是肩上稍微有点紧。抬手会绷二头肌。 他本来心无旁骛,一步一步抬脚,搂腰轻晃,陷在靡靡之音中,听她一提,沉下呼吸,认真感受起心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