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冰箱填满呢。” 姜禹将箱子放下,用脚带上门:“怎么能说是预谋, 是替你省心。” 萧绮笑问:“哦,那你怎么不先把行李拿进屋?” 姜禹:“我总要尊重你的意思, 万一你不同意呢。” 萧绮横了他一眼:“原来你这么讲礼貌呀, 那今晚我要在上面。” 这前言和后语完全没有关联。 姜禹脚下顿住, 咳了声说:“你次次都这么说,有哪次坚持下来的。” “我不管。”萧绮拨了下头发,“客房还是原来那间,你自己收拾吧,我要洗澡了。” 姜禹没异议, 在客房将行李收拾出来, 就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洗手间。 客房只有淋浴,这里的摆设姜禹轻车熟路, 很快就找到干净的毛巾。 只是澡才冲了一半,门就被人拉开了。 姜禹诧异地转身,萧绮笑着挤进来。 姜禹明知故问:“你进来做什么?” 萧绮“哼哼”道:“当然检查身体啊,看你昨晚是不是提前吃了药。” 姜禹:“我从不吃那些东西。” 萧绮:“那也好得太快了呀,不会是因为林阿姨的汤吧, 还是有什么偏方, 交出来, 我好拿去卖。” 姜禹没回答。 很快,就只剩下亲吻声,流水声。 …… 初战方歇,两人回到主卧。 萧绮趴在被窝里回微信,姜禹就拿着ipad处理工作邮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就和过去一样。 姜禹说:“之前市场去谈了一个商场的铺位,被抬价了。去的负责人很机灵,去之前先做过调查。” 萧绮接道:“看人下菜碟,经典套路了。钱就是原罪。如果你提出质疑,人家还会说,你们这么大的牌子还砍价啊,不会是付不起吧,那我真不敢租给你了。” 姜禹:“嗯,一模一样的说辞。你好像很熟悉。” 萧绮没说这只是在“过去”创业失败的道路上经历的其中一件小事,只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同小异。” 不会儿,姜禹的手机响了。 他没有动,只接起来应了声。 很快,萧绮就听到电话里隐约露出来的声音,像是姜禹的母亲曲雅容。 姜禹神色严肃,垂着眼睛,手里依然在刷ipad,显然这并不是一通愉快的电话。 姜禹是长子,在他之后,父亲姜维明又生了几个儿子、女儿,但母亲不是曲雅容。在法律上,他们都同样享有和婚生子一样的继承权,只要能力优秀,表现出色,是不是私生的并不重要。 姜禹自小承受着优秀教育的压力,丝毫没有懈怠,幸而他自己也是喜欢学习和工作的,并没有因此感到痛苦,起码萧绮没看出来。 要说原生家庭的伤害么,自然是有的,虽然他既不抱怨,也不埋怨,可他对姜维明、曲雅容的态度却还不如对待一个普通朋友,所有交流都是公式化的,克制的,冰冷的。哪怕是对一名员工,他都会礼貌地微笑,但对父母,她却从未见到。 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姜维明对他提出的条件,远比付出的责任、义务要多,曲雅容则习惯性地提要求,要求他上进、争气,不能落下风。 有趣的是,萧绮每次见到姜维明和曲雅容,他们都会对她笑,还表现得非常和善。 她不傻,知道那是因为她姓萧。 如今回想起来,姜禹十分明确地表达对父母的观感,也就那么一次。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