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门外写了四句诗‘悔恨当初一念差,黄袍换却紫袈裟。我本西方一纳子,因何落入帝王家。’笔摔在地上,飘然而去,五台山上出家,大清朝无人再敢提起此事。一直到清朝咸丰七年,此宝落入礼王爷的手中……” “那时节是礼王爷权朝,我曾祖当年在礼王府当差,礼王爷爱惜我家曾祖老成练达,忠实可靠,一次酒后就把这宝贝赏给我曾祖了,我曾祖也是左右为难啊,没办法赶紧谢过王驾千岁拿回家去,可是没敢摆。” 侯振捧道:“哦?这是为什么?” 沈常乐道:“这是皇帝的东西那敢摆吗?本来指望后辈儿孙吃这个就吃不清了啊,那成想后来御史严官知道了,在皇上驾前参了我曾祖一本,说我们家私藏宝贝灭门之罪,我曾祖也是拿回大理寺严刑拷打,最后多亏了礼王府的人,才把他保出来,就为了这么一件宝贝啊!!!” “好好好好好!!!” 一大段贯口说完,全场观众都是忍不住扯着嗓子喊好,剧场的房顶,感觉都被滚滚音浪震的轻轻颤动。 侯振都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等叫好声降低,把本来的台词说了出来:“那这宝贝究竟是???” 沈常乐道:“一个痒痒挠!!!”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经过了前面一大段卖力贯口的,所有人的兴奋感、期待感都被沈常乐勾了出来,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甚至不怎么逗的小包袱却出来了最好的效果。 “嗨!不是这说这么红火就是一个儿痒痒挠啊???”侯振捧道一副傻眼状。 沈常乐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痒痒挠啊,嘿!仔细看上面还有朱元章身上的虱子呢!” “边去!!!那虱子能活那么久吗???”侯振怒道。 观众席上面的干瘦老爷子轻轻松了一口气,好歹不算是太造孽,前边是新活,但是后面毕竟还是接到了老词上。 “这小子…………后边不会还改了吧???不会不会!!!这么难的东西,改一段就够厉害的了,我可是有些太不容易满足了…………”干瘦老头自己都感觉好笑,暗叹自己有一些不知足了。 沈常乐老神自在道:“这个不值钱啊,那没事这算是我送的,我还有第二样宝贝!” “哦?您给说说这第二样!”侯振来了精神笑道。 沈常乐面对观众微微一笑道:“我二曾祖聪慧异常,双手能写梅花篆字,七岁入得翰林院身为一任编修。那一日正在翰林院中奋笔疾书,忽听得内廷总管口传一旨,说淑妃娘娘有请。” 高能怎么可能就一段呢?戏肉可是才刚刚开始!他练了这么久,可是就期待今天的这一刻呢!!! 观众席上,干瘦老头眼睛一睁,不自觉的张开了嘴。 不少买票来学习的,天津相声行当的相声演员,也是瞬间傻了眼都快疯了,心里都是情不自禁的在哀嚎: “这什么情况啊???这段也改了???大哥给我们留条活路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