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穿了,洛嘉瑞挠了挠头,感到不解。 姜寸雪打开箱子,从拐角找到一个粉色车钥匙大小的东西。 迷你防狼报警器,还附带喷雾。 洛心雪从小因为身体原因,每天都要接受大量肌肉训练,成长过程中学了跆拳道,泰拳,搏杀格斗等,她现在都可以使出来,单打独斗倒是不怕,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多准备些东西防身。 将东西放进口袋里后,姜寸雪看着弟弟,“回去。” “啊?”洛嘉瑞茫然看着姐姐,“回哪?哦,你是让我走?担心天黑了,怕我回去不安全是吧?没关系的,谁能打得过我,今天晚上爸妈回不来,我在这多陪你一会。” 听到父母今天不来,姜寸雪心底松了口气,刚才还准备让洛嘉瑞通知父母,今天太晚了就不要来了。 六点半一到,医院送晚饭过来。 洛嘉瑞留下吃了晚饭,才百般不放心的走了。 温简光下班前来看了她一眼,又说了一次有事随时打他电话。 姜寸雪从一排装满粉粉紫紫可爱衣服的购物袋里,翻出一件长袖带帽子的防晒衫,一条牛仔长裤和运动鞋,找出一副墨镜,换上之后,关了病房的灯,走出医院。 商场一般九点到十点关门,姜寸雪到的时候,顾客已经都在往外走。 进入负一楼唯一一家咖啡厅,找到桌子上放着一只黄色皮卡丘玩偶的桌子, 等看到并排坐着的一男一女,姜寸雪不得不承认,世界真小,不得不承认,她和这些人就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死了都拆不散。 左边不停张望的人是姚朗,右边用银框蓝片眼睛和口罩遮挡起来的,正是今天热搜上‘经抢救刚脱离危险’的姜长风。 “等下你别吭声,我来套话。”姜长风刚警告完姚朗,就发现一个包裹严实的女孩坐了下来,即便脸遮了起来,看细嫩光滑的脖子也知道年龄不大,“奶油小方?” 姜寸雪点了点头,隔着墨镜观察两人,长期打交道这么久,一眼能看出两人状态不对,除了精神疲乏,眼底乌青,姚朗门牙掉了两颗,姜长风嗓子嘶哑,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 两人看着她的眼神,装满了防备。 姜寸雪手指敲了敲桌子,表示催促。对面两人终于收回目光,姜长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笔单子风险很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调查尤默?” “我出钱,你办事,少打听,懂不懂规矩。”姜寸雪看向姚朗,猜到企鹅号主人是他,“老规矩,先看东西,后付钱。” 对面人气势端的很足,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高高在上的轻狂感,刺得姚朗脑仁疼,他已经对这种感觉产生心理阴影了,下意识点头,“行行。” “不行。”姜长风瞪了一眼身边人,伸手摁住文件袋,“先交钱后看东西才是规矩,你看完了赖账,我们找谁去。” 姜寸雪墨镜底下的双眼似笑非笑,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我的规矩就是先看东西,后付款。” 姜长风面色一沉,将文件袋往自己面前拖,“既然这样,你就别看了。” “别别,你先看。”姚朗抢过文件袋推到对面,转头低声道:“别忘了得弄清楚她是谁,东西无所谓,关键要看到付款人信息。” 姜长风冷冷看了女孩一眼,坐了回去,屏住怒气。 姜寸雪伸出包着纱布的手,打开文件袋,抽出一沓文件,看到第一张学习档案上面容冷俊的照片,呼吸颤了颤,维持平静情绪,掀开下一张看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不会调查出内情给她看,文件中的记录基本和姜长风在采访中说的一样,但姜寸雪在最后一张看出端倪。 尤默最后出现的地点不是看守所,而是温氏南华医院。 姜寸雪故意道:“他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为什么没被抓?” 姜长风和姚朗同时一愣,接着姚朗眼里的防备散去了一半,露出了笑容:“原来...嗐,本来是被抓了的,但是格盛中学突然反悔...不是,突然提供了新证据,他就被保住了。” 姜寸雪手指微微收紧,‘啪’地一声将文件袋拍在桌子上,怒道:“这么说他还活着?没事了?” “可不吗。”看到她这么生气,姚朗笑容越灿烂,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人都不知道被带哪里去了,调查不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