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军的问题:“学校奖学金,以后学费应该不成问题,生活费的话,我想我可以去找找兼职,给报社写稿,或者去教教学生什么的。”她以前做过,有经验的。 而且,“我需要人照顾,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你工作你的,不用管我。”她昨天就想过这个问题,“这边有同学有老师,还有校医,我不会有的事的。阎主任知道我的情况,一些运动量大的活动我会拒绝的。” 至于生孩子。 江柳说,“明年过年开学的时候,我会晚点来学校,把孩子生下来……” 江柳的每一句话都挑动着林克军的神经,“那生了孩子呢,你来上学,孩子怎么办?”他要上班赚钱养家养孩子,难道让他在家里带孩子吗? 那家用怎么办? “让我妈带,每个月给她钱,她愿意的。”江柳平静得说道。 林克军深深的看着她,“你就忍心?孩子一生来就不管了?”还是说,江柳有别的想法了。 江柳也很苦恼这件事,“我缺了两年的课,还得把课补上,要是带着孩子上课,只怕会影响我学习。” 不是她狠心,你想想,她现在要是为了孩子在家里安心养胎,那等孩子生下来是不是得为了孩子的健康带孩子。 那她还走得这个家门吗? 还不如现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现在退一步,以后每一步就要为孩子让步了,而且,为什么非让她牺牲? 要知道,江柳失去了两年的记忆,虽然身体二十岁了,但是她的心智现在还是十八岁。 她懂事再早,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啊。 林克军头疼。 他甚至怀疑,江柳是不是真的有想过要这个孩子吗? “江柳,我的工作调动是在临安市及附近,你要是在首都上学,抛开路费不谈,我最多每个月过一次,你想好吗?”林克军问江柳。 他虽然非常希望江柳能跟他回家,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谈学习的事,但是此刻他尊重江柳的想法。 “没事,我一个可以的。”江柳保证,她看到林克军松口,心里也是暗暗吁了一口气。 她跟林克军说:“我现在算是旁听声,应该不用交学费,生活费的话我明天看阎主任商量商量,看学校食堂或者其他地方缺不缺人,我可以一边帮工一边上学。”她自己能行的! “你住哪?” “江娇都退学了,宿舍应该有空位的。”江柳心想,反正江娇先前交的钱是她家的,实在是没地方去她就脸皮厚一点,就住江娇的床位,毕竟是出了钱的。 林克军无话可说了。 江柳笑:“人总不能被这路困死吧。” 江柳留在了北京广播学院,江柳第二天就住进了学校的宿舍,就是江娇以前住的那个宿舍,林克在给江柳买完日常用品后,买了当天的火车票,回临安市去了。 江柳又找阎主任谈了谈,得知食堂缺个帮工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就把这活干了,阎主任不同意。 后厨要洗菜切菜,水多,万一江柳滑倒了出了事,算谁的。 江柳心痛的看着赚钱的工作飞了。 林克军走时,东拼西凑的给她留了十块钱,江柳拿着这钱都觉得烫手,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花林克军的钱了。 当时林克军看她不要脸,脸色黑得吓人,问她是不是相跟他划清界限。 后来江柳没办法,就要了这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