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依旧端正。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轻笑着将棒球帽摘下,露出精致的五官。冷白色颈间的那枚小痣随着喉结上下滑动。 宁娆来了兴致,灵活地转为跪姿,半伏在地上,好奇地凑近他询问: “什么时候学的街舞?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她那双微微上勾的桃花眼泛着涟漪,像是姿态优雅的猫儿,纤薄的肩随着呼吸微微耸动。 唐知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唇角盈着笑: “小时候学过一两年。在斯坦福做项目时,被同学拉着练过一个学期,所以还记得基本功。” “学长,”宁娆伸出细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头,仔细端详着感叹道,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男人哑然失笑,他攥住她的指尖,扯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她的身体窜过,自头发丝儿到脚趾,都打着颤。 唐知予顺势环住她的纤腰,传入她耳畔的嗓音逐渐模糊: “继续探索,说不定会发现更多……” 宁娆再回过神时,自己竟然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伴奏曲早就结束了。 夜深人静,这样黏人的姿势,似乎连空气都在蒸腾着升温。 心跳骤然加快,宁娆额间的一绺湿发被他撩到耳后。 冰凉的大手抚过她细腻的后腰,唐知予稍稍一按,她就软得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薄唇覆在她的耳侧,呼吸温热:“朵朵,可以接吻吗?” - 翌日清晨。 宁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她记得他们昨晚练习好久,然后闲聊时不知怎的就坐在了他腿上,又被揽到唐知予怀里,然后就…… 接吻了。 她迷迷糊糊被抱回卧室时,已经趴在他身上睡了很久。 结果一沾床,又在睡梦中惊坐起,愣是要去洗澡洗漱换睡衣。 抢了正准备泡澡的唐知予的浴缸不说,还泡着泡着澡就又昏睡过去。 她的体能比不上他,昨晚突然练习那么长时间,身体消耗太大。 后来…… 宁娆忽的坐起身,揉了揉水滢滢的眼眸,看向端坐在榻榻米上看书的男人: “学长,这睡衣是你给我,给我换上的?” “嗯。”唐知予都没有抬眼,嗓音清冽,看起来极为镇定。 只有他知道,自己现在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宁娆看他这副模样就来火,抬脚把被子踢到床下,娇声娇气地怒道:“那你怎么不把我喊醒,让我自己换衣服呀!” 男人合上书,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淡声道:“朵朵,是你让我给你穿的。” “???” 宁娆气红了的小脸儿逐渐转成赤红色。 他说的,好像没错。 昨晚她实在累了,被男人喊醒时,稀里糊涂使唤了几句“你给我穿吧”。 唐知予只好把她抱出来擦干净,又换上睡衣,她才得以在香香软软的被窝里睡了个安稳觉。 一想到昨晚穿衣服的画面,宁娆就觉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她默默地把被子抱起来,小声憋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随便发火的。” 唐知予唇角的淡笑渐渐敛去,他冷声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 宁娆心里一紧,像被老师逮着上课开小差,慌得小心脏扑通乱跳。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眼神晦暗不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