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啧啧,不知道名字可不能随便卖,不如我猜猜,是姓燕、姓齐还是姓王呢?” 那人并不把老人的手段看在眼里,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我们老板说长命蛊珍贵,他愿意用您当年仇家的命来买,您觉得如何?” “哦,这是你们老板说的吗,别是你临时编的吧?我看你撬门的手艺挺不错,以前没少干欺骗老年人这种缺德事吧?” 那人脸上的笑容收敛,他已经看明白了徐九年的态度,很显然,对方没打算和他谈。 “看来徐老先生不想谈这笔生意。” “唉。”徐九年叹了口气,“我要是有长命蛊,早就自己用了,还需要等到你们找过来?” “毕竟是您的家族炼出来的蛊,说不定不止一份呢。” “让你失望了,就一份,已经没了。” “您的话恐怕不能说服我的老板。”那人垂下眼,“不如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亲自见见我的老板吧。” 说完,他稍微侧了侧身,身后站着的三个人走进了屋子。 徐九年似乎没打算反抗,任由三个人把他抬起来,还一边说:“哎哎哎,你们怎么还动手呢,轻点,哎呦我这老腰。” 抬着他腰的那个人竟然真的听话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更舒服了一点。 “勒得我肩膀疼。” 架着他肩膀的人不再用力。 “冻脚,也不让我穿一双袜子,急着投胎啊。” 那抬着腿的人放下他的腿,去给他找袜子。 唯一没有动作的那个人似乎看出不对劲了,转身就想出去,却听老人开口:“走什么啊,马上过年了,家里也没个人气,来陪老头子我聊聊天。” 那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笑容,笑容自然,只是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惊恐。 徐九年又被放回了炕上,还有人在炕梢帮他压着被子,两个站在门口守着,刚才说了半天话那个被留在了屋里,陪聊。 老人大概觉得有些凉,咳了一声问:“哪家的啊?” “齐家的。”那人极力想要控制自己,话却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哪一房的?” “二房的。” “唉老了,记性也不好,就记得你们齐家那个乱啊,大房的抢了二房的老婆,兄弟两个在婚礼上打起来了,有这么回事吧?”徐九年兴致勃勃地问。 “您老记性好。”那人额上的汗都出来了。 “你们老板要长命蛊给谁用啊?” “给家里的老爷子用。” “哦,难怪了,齐长生今年九十了吧,也快死了。”那人不再说话了。 徐九年转头看向窗外:“这三十年,他过得挺惨吧,看着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开始腐烂,一定很绝望。他的名字取的就不好,叫什么长生呢,一天天的总在做长生不死的白日梦。 他的儿子们要是知道让他爸多活了三十年的人是我,说不定今天会亲自来感谢我的。” 他的声音渐渐变低,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梦里依稀可见当年还不算老的故人,以拜访他的名义,害了他全家。 而原本站在地上的四个高大男人,则毫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周行开车载着燕修来到了下山村。 站在徐家大门前,燕修开口:“徐前辈,晚辈燕修前来拜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