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下怎么办?” 李文山这些年来也算是走南闯北,当然也明白现在事情的严重性,事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方做的实在是太绝了,根本没有任何追索的可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上内知府去告他去!” 羊胜的脸色异常难看,这件事情,可是他一手撮合的,现在事情成了这个样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是这些商铺真的没了,不但刘贤回去要吃挂落,就算是他,恐怕从此之后再也受不到重用了。 一想到自己的前程,就这么被那混小子给毁了,羊胜恨得牙根直痒痒。 气势汹汹的一行人,赶忙赶到了内史府。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是陈奇早就已经等在大堂上了,这样羊胜心里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堂下何人?因何来此啊?” 陈奇一拍惊堂木,大声的喝问道。 “大人,我们今天来是状告卫尉田冲的长子,仗势欺人,巧取豪夺,阴谋夺取了,我吴国在代国境内的一应商铺田产!” 羊胜现在是义愤填膺,说起话来都硬气了几分,毕竟他现在是代表吴王刘濞。 “哦,有此等事情?你们可有什么凭证吗?” “大人请看,这是我们当时立下的契约,虽然我们违约在先,但是,这契约上已经明言,若我等违约,田产、商铺,一应财产皆归田家炳暂时所有,一月内准其售卖……这不对呀!” 这契约念着念着,羊胜顿时就傻眼了,这当初明明是不准其售卖,可是现在那个不字哪儿去了? 发现了这个之后,羊胜顿时就傻眼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张契约可是一直保管在刘贤的守礼,直到今天早上他才交给自己的,这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人有涂改的机会? “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人家自行售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呀?” 陈奇的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事情能怪谁呢?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小心,现在被人算计了,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或血吞了,但是现在羊胜肯定是不打算善罢甘休啊。 “大人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您难道不应该把原告叫来问一问吗?再说了,这份文书明显就是有问题的,我想请大人查验一下,当时衙门中存档的那一份!” 羊胜还是感觉有些不死心,就算自己手里的这一份刘贤可能不小心被人调包了,但是衙门里存的那一份,总不可能被人调包吧! 当然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其实只是一种侥幸心理而已,对方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刘贤守礼的给掉包了,那衙门手里的那份掉包又有何难呢,更何况那家伙可是田冲的儿子。 谁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蛇鼠一窝呀? “既然如此的话,来人哪,去田府把田家的长公子叫来答话!” 陈奇一脸诡异地说道。 “多谢大人,我家太子就在晋阳城中,大人的情谊我家太子不会忘记的!” 羊胜咬了咬牙,然后说道,毕竟之后的事情还需要陈奇多多帮忙呢,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得巴结一下。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就在羊胜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外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陈大人,不知道你唤小儿有何事?拙荆实在是不放心,所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