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侧浮现,冲着那名诅咒师跃了过去。 但禅院直毘人的注意力并不在地面,猪野琢真只觉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闪,原本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禅院直毘人就已经瞬间出现在了空中,揪住一个高专学生的衣领,又一闪回到了地面。 惠,禅院直毘人表情不太好,你怎么和诅咒师打起来了? 五条悟就把他未来的继承人教成这种上去就莽的性格? 伏黑惠紧盯着塔顶,气还没喘匀就召唤出了鵺,试图接住在路人的一片惊呼中掉下来的另一个人。 拍电影吗?有人窃窃私语。 都不想活了吗?快离远点!猪野琢真凶巴巴地转了一圈,刚把周围的人撵远了一些,回头就被禅院直毘人砸了个正着,被冲击力带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现在,虎杖悠仁才重重砸在鵺的后背上,发出一声模糊的□□。 喂禅院直毘人紧盯着马路另一端的男人,对方掰着脖子活动了一下,从刚才自塔顶一跃而下砸出了深坑中站起来,一副毫无感觉的漠然表情,哪个混蛋用降灵术把这家伙搞出来了? 更何况还是在伏黑惠面前。 天予暴君,禅院甚尔。 粟坂二良躲开钉崎野蔷薇的钉子,任由麒麟扑在自己身上,冲刚出现在下方的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天予暴君,快把其他人解决掉吧,不过这个女学生可要留给我啊。 你他妈就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嘴角有疤的男人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子,声音暗哑,表情漠然,淡色的套头衫上溅着大片血迹。 尾神婆,你这是 诅咒师整个人喷出一口血来,倒飞出去,砸弯了路边的金属招牌,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缓慢地往远处爬去。 那个老太婆大概已经成肉酱了吧,男人收回手,饶有兴致地笑了笑,转身看向另一边面色严峻的禅院直毘人,没想到,我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能见到老熟人。 这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禅院直毘人脸色一变,险之又险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一击。 二十多年前禅院甚尔离开禅院家时,他还是壮年,但和禅院甚尔只是五五开的胜负,这么多年他的实力虽然下滑不多,但和降灵术召唤来巅峰状态的人形兵器相比,身体机能到底是下滑了一些。 现在想打赢禅院甚尔可真就是碰运气的事了。 猪野琢真咽了口唾沫:知道这是谁吗? 虎杖悠仁捂着肚子,和伏黑惠一起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来了,就尽快解除帐吧,猪野琢真甩甩头,让自己不再想那个可怕的、宛如某种史前凶兽的男人,那个家伙大概只有五条悟能解决。 副都心线,涉谷站。 漏瑚表情期盼,与他同样期盼的还有此前一直疯狂远离站台的普通民众。 一个男人挤开别人,跌跌撞撞地冲到地铁门前,激动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 门里走出的并非人类,而是一个勉强可以称得上人形的怪物,六只眼睛里有一圈圈奇怪的图案,手臂自肩膀处完全消失,流着血,用两条发育不良的腿跌跌撞撞朝他走来。 男人连滚带爬往后退去,好悬没能躲开那张淌着涎水的嘴巴。 怪、怪物啊!, 这节车厢距五条悟有点距离,所以咒术师推开人群赶到时,方才勉强安定下来一些的人群已经再一次陷入了混乱。 车厢里原本应该被塞满了改造人,现在它们都跑了出来,拖着残缺的身体在两个站台之间的大厅中踉踉跄跄、动作迟缓地追在普通人身后,血液很快把地砖染得肮脏不堪。 尖叫声、咒骂声再一次充满了整片空间。 这是他们的安排没错。 但是 人怎么这么少?漏瑚迅速后退到安全门旁,紧张地注视着白发咒术师,头也没回地问,真人? 他没有得到回答,一直以来性格活泼的咒灵侧着头,蓝色的头发挡住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远处。 有特级咒术师出现,宇智波佐助从空荡荡地车厢里走了出来,替他回答了漏瑚的问题,帐估计很快要被解除了。 五条悟扯下一个改造人的脑袋,面色霜寒地看了过来。 佐助冲对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他的脸上沾了不少血迹,原本的高□□服已经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里面的白衣服上也溅满了血,看起来阴郁冷酷,完全不似一个人类。 咒灵手中的唐刀挽了个花,如同标枪一般被随手甩了出去,破开空气冲向另一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