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江晚柠是誓死不从的,可后来被他哄着哄着,身子软了,耳根子也软了。 到最后,江晚柠觉得他喜欢这个称呼,在任何话说出口之前都要加上那么两个字。 江晚柠觉得在山里还有一点好——永远不用担心隔音问题。 显然,闻绍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他们就实验了一遍又一遍床的安全性。 …… 次日,江晚柠一大早去了清源寺还愿。 之前她来了好几次求佛祖保佑她和闻绍的姻缘,如今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总得回来谢谢佛祖。 离开前,江晚柠还写了好几个祈福带。 正当她低头写名字的时候,净玄住持走了过来。 “闻绍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大师您知道?”江晚柠有些惊讶。 “七月初的时候,看到了他手里那串我赠与你的佛珠,你二人有缘,我是从小看着闻绍长大的。” 江晚柠与净玄住持聊了几句闻绍小时候的事情,最后临走前,她问道:“我小时候在这里落过水……” 净玄住持笑了笑,点点头示意自己记得。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 从清源寺回去,江晚柠推门走进院子,远远儿地看到闻绍书房的窗户开着。 她几乎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在这儿初见他的场景,他那日也是坐在那扇窗户后面,低头削着沉香…… 江晚柠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了闻绍坐在矮桌后面,手里拿着小刀。 他这回削的却不是沉香,而是江晚柠的眉笔…… 江晚柠静静地看着他,半年前还觉得清冷得如神仙一般的人,如今就这么被她拖进凡尘了。 偷偷看了一会儿,她故意用脚尖踢了踢脚边的箱子弄出声响,然后抬头看着屋内的人。 闻绍瞧见她回来了,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每一个步骤都与那日差不多。 江晚柠笑着走过去,走进与半年前同样的大门,看到了正中间的那副杏花图。 但如今,屋里不再空空荡荡,而是放着她的各种小玩意儿,还有早晨没吃完的抹茶蛋糕。 江晚柠一贯喜欢将这乱糟糟的场面称作为生活气息,屋子里太干净的话总觉得冷冷清清的。 很快,闻绍从里屋走出来。 他走到江晚柠面前停住,将手里的盒子递到她眼前。 江晚柠有些惊讶,心想这人如今也太配合自己演戏了,居然还找了个道具。 只是这道具与那日的不太一样,要小一圈儿,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见她没有接过盒子的意思,闻绍又将东西往她跟前递了递。 江晚柠不解地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闻绍不答,保持着递盒子的动作没动,示意她自己去打开。 江晚柠狐疑地接过那只木头盒子,拉开锁扣…… “嘭!” 只看了一眼,江晚柠就猛地将它合上。 是钻戒。 还很大。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闻绍,“你……” 闻绍缓缓开口道:“这次不问我是做什么的了?” 江晚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跟着他的指引说:“你是做什么的?” “是来当你老公的。” 闻绍将盒子里的戒指拿出来,然后单膝跪下。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站位。 半年后,那个初见时冷峻得让人难以靠近的男人跪在她跟前,同她求婚。 江晚柠此刻视线有些模糊,她抬手擦去眼泪,却越擦越多。 闻绍牵起她的手,将戒指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