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好小子,你这脑瓜子真是灵。你要是有港城饲料厂的联系方式,那我们就干一票大的!” 易和裕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买我们牡丹花的韩总是港城人,这次订货的客户中也有几个港城客商,等到火车站验过货之后我就联系。” 林满慧看他俩像亲兄弟一样兴奋地讨论着怎么联系客户怎么开通航线,抿着嘴笑了。 -- 霍泽、冯英带着和景花卉公司的工作人员、物品返京,林满慧三人则留在羊城。 在货场花钱买了个临时仓库存放玉米,林满慧逆转水系异能,处理好这类脱水玉米,使之保持干燥新鲜。易和裕与林景严有商有量,紧锣密鼓开始联系业务。 买牡丹花的韩总全名为韩为忠,做花卉生意的他人面很广,很快就帮易和裕联系到港城最大的饲料生产集团:光耀。 光耀集团的代表恰好也在羊城参加进出口贸易大会,大家坐下来谈生意。 港城玉米全靠从m国进口,成本价一斤六毛三分。代表一看这玉米颗颗饱满、干燥、质量上乘,而且售价低,当即大喜,迅速与林景严签好合同。 和景公司负责将玉米运到深市港口,在港□□货,交货价一斤玉米四毛八分钱,比大谷海仓开出的四毛三分钱还高五分钱! 接下来,易和裕找到羊城海运局。当时深市港口刚刚建成,海运局正愁没有航线呢,易和裕一过来,很快就谈妥航线问题。 玉米一船一船地运到深市港口,易和裕在深市接货,林景严从羊城发货。 五天之后,林满慧与林景严在宾馆见到一个意料之中的人:杨旗。 杨旗是典型的生意人,四十多岁年龄,先前在羊城一家公司跑业务,因为有外贸局的关系,生意越做越大。深市大谷海仓饲料厂一投入生产,就被他发现商机。他与大谷海仓联系,对方承诺只要他能找到货源运到深市就用他的玉米。杨旗找到周武,两人中间只缺一个能办特批车皮的人。 于是,易和新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便被拉入了伙。 这一回港城出事,大谷海仓目前仓储丰富,放缓了出口速度,对玉米的需求量就少了许多。正好听闻易家被查,杨旗便心生一计,决定趁机抻一抻易和新,把价格压低。为了演得逼真一点,他连周武都一起瞒了。 没想到,不过才五天,一切就乱了套。 周武拿到钱回到东北之后,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通,丢下一句:“我们已经把玉米贱卖了,你好自为之吧!” 杨旗当时差点心梗,急得音调都拔高了八度:“卖给谁了?老周啊,你们这也太心急了吧?我哪里是不想要货,我就是看易家要倒台,准备最后多捞一点嘛。” 周武一听也急了:“那你怎么不跟我通个气?”要是早知道杨旗会收货,他何必枉作小人?不如守在易如新身边慢慢磨呗。现在一个钱没挣到,就把成本收了回来,折了路费、餐费、公关费…… 杨旗道:“这不是为了先压一压小易那股子锐气,到时候好压价吗?” 周武冷哼一声:“先告诉我,我们俩一起使劲不是更好?你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想甩开我单干么?行啊,反正货都卖了,你自己去想办法吧!”说罢,干脆利落把电话给挂了。 杨旗傻眼了。 他和大谷海仓签了一个月一千吨的供货合同,如果供货不及时将要支付五万违约金,这这这……是哪个该死的横插一手,一口气吃下六百吨玉米?可恶! 东打听西打听,好不容易打听到林景严的落脚处,他便匆匆赶来。 下午四、五点,林景严才从港口回来,在宾馆会客室见到等待多时的杨旗。听到杨旗自报家门,林景严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你来做什么?” 看林景严年纪轻轻、面容俊秀,杨旗不得不慨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有胆气,敢一口气买下六百吨存货。换成自己,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绝不可能下定决心。 杨旗陪笑道:“听说货场从东北运来的六百吨玉米是您买下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转让给我?” 林景严摇了摇头。 杨旗道:“羊城没有什么大的饲料厂,根本消化不了这六百吨玉米,囤在货场一天大几百保管费,何必呢?时间长了玉米霉变,谁也不会要,不如早点脱手。我全买了,你开个价。” 林景严一听,就知道杨旗根本没有打听清楚。已经按照既定航线送过去两船,杨旗还在做梦呢。 林景严慢吞吞地说:“六百吨玉米从东北运来,采购费15.6万,运输公关成本2.4万,再加上仓库保管费、人工搬运费……” 杨旗立马接话:“这样,二十万,我要了。” 林景严摇头。 杨旗被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