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龙兰说有只可恶的兔子去禅修的田里偷东西吃,大禅修说不许偷东西,兔子说“你管我”。然后大禅修无语。 终于兔子把大禅修的东西吃光了,转移阵地,在它迁移的过程中被一只老鹰抓到。 老鹰说,我要吃你了。 可恶的兔子就说“不要吃我啦。” 老鹰又说“不吃你我就饿死了,除非我不被饿死。” 这个时候那个路过的大禅修说:“放兔子去吧。”大禅修割下自己一块肉,恰好等于兔子的分量,换下了兔子。 故事到此就结束了,龙兰停止了诉说。 张夜好奇的问道:“后来呢,那只兔子和老鹰去干嘛了?” 龙兰又注视了张夜片刻,没有回答。 昭夫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料,笑着道:“我猜测,兔子和鹰被大禅修的大智慧给感动了,从此被度化。” 龙兰始终微笑不言。 张夜想了许久道:“可没有道理啊,我总觉得那个大禅修有些老奸巨猾的样子。” “扑——” 昭夫人差点没吓死,让他弄得喷了。 龙兰正是师承曼陀罗境,信的禅修理论,如此一说,她觉得张夜恐怕是闯祸了。 果然,龙兰的眉头一皱,但是随即舒展开了,轻声道:“愿闻道兄见解。” 张夜道:“任何事务皆有根,宇宙万物,大道全息,莫不如此。此一故事中,也应有因有果,若是因果残缺,故事不能成。事件中,兔子偷盗,不听劝说,是因,也是根。走向理应是禅修遇到,本可搭救,却发现是一只不老实的兔子,然后说一句‘当初我虽不杀你,现在却也不会救你’。若故事到此就可完结,是为一个因果。” 龙兰好奇的看了张夜一会道:“道兄见解精辟,但如此想法失了厚道。” “厚道厚道,种下‘厚’因,才能收获‘道’果。惹是种下凉薄之因,收获恶果,只是天经地义。否则何来公平?”张夜道。 “若一定要公平,则天地厚道全失。故事中若要公平,何须等老鹰出现,大禅修只须把偷东西的兔子斩去一跳腿,它自是不敢再来。”龙兰道,“如此可视为公平。” “自当如此。”张夜大点其头。 龙兰道,“禅修如此,那么兔子身上累计了怨气,也以怨气对人,他日,兔子发现松鼠偷了它家罗卜,兔子也咬下了松鼠尾巴作为回报,如此一环接一环,难怪道兄所说,许多人睁开眼睛就面临的怨气,怨气自此而来,陷入了冤冤相报之孽障循环。” “呃这个。。。”张夜结结巴巴的道,“虽然是残酷了些,可若是不付代价,那些家伙会形成习惯,不知道厉害的话,那些家伙们老把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想拿就拿,如果想要粮食就可以去别人田里拿,那么试问谁愿意种田,粮食从天上掉下来吗?做事必然有代价,如此一来,看到无数喜欢偷东西的老鼠兔子缺胳膊少腿,其他的‘拿来主义’,就会知晓偷东西有代价,自此,偷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