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 micelle min 这个关键词就能搜出一大堆报道和爆料,当然都没有超出野风说的范围——换句话说,野风说的那些,其实也都能搜到。这世上,永远不缺少窥视者和掘墓人。而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句话永不会错。 她当时就没有仔细看那些人物关系谱系,和密密麻麻的文章链接。是的她扫一眼就可以知道,闵岳出身于何等显赫而又低调的家庭。她不知道进去都会看到些什么,就是直觉有点排斥。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再了解更多了。 已经知道的够多了……都怪鱼野风这个八卦精。也怪除夕夜的暴风雪。 晨来将身边的东西一股脑都堆到桌子上,草草洗了把脸,衣服都懒得脱干净,钻进被子里就睡起来。 平常累极,倒在自己床上总是沾枕头就着,今天却没有……她调整着呼吸,在脑海中重现手术场景。通常,她都会在脑海中那个自己接过止血钳时就跌入黑甜乡,今天,一步步往下走,都要开始缝合了,意识才开始混沌起来……四周像是刮了很大的风,她身上越来越冷。屋子剧烈摇晃着,很快她就被从屋子里抛出去,在半空中打着转撞向地面……她睁开眼,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处山间,不断下坠,面孔似乎马上就要被山间的巨石戳穿, 突然耳边响起爆炸声……晨来猛的坐了起来。 是闹钟在响。 她胡乱摁掉闹钟,心里骂了鱼野风一句,选这种声响吓人的东西送她,没事也吓出事来……她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心想梦里的场景那么清晰,也许是因为睡觉之前看那些旧新闻的缘故。 她搓了下脸,看时间已经七点,赶忙跳下床来。 化妆的时候,她已经镇定下来,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那件黑色的露背礼服。 这样的款式,回了国,恐怕更少机会可以穿。 她要抓住眼下可以穿的机会……想到这,她心里还是有一点恶作剧的快乐的。 香槟,音乐,舞会,陌生人,及时行乐的人们——某些时候,足以拯救一个孤独的不知所措的灵魂。 她简单地将头发挽了起来,在耳边挂了一条水晶链,取了件大衣裹在身上,踩了对柔软的小猫跟拖鞋,把手机塞进手包里就出了门…… 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她上了车,司机只讲了一句“晚上好”,等到了目的地,才和她说了第句话:“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谢谢。再见。”晨来说。 下了车,她仰头看了看这栋公寓楼。这是临近高矮不一的六栋公寓楼当中的一栋,看起来很新,也有点倨傲……在周边一众豪华公寓里毫不逊色,年轻,倨傲,淡漠,目空一切。 她笑笑,穿过水晶样的正门,走进大厅里。 鱼野风打来电话,问她是不是该到了。 “……已经在楼下了,这就上来的。”她说。果然是 party,听筒里有点嘈杂,虽然不是那种震天响的音乐、密集而吵闹的人声,可鱼野风的声量仍然要比平常大上许多。 她走到电梯前。 此时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候。她走近了,顿时觉得香气袭人。几种不同来源的浓烈香气混合到一起,一瞬间令人窒息。她马上想后退,但立即觉得这似乎有点不礼貌,于是站在那里没动,尽量忽略这气息。不想那几人反而在她走近之后,似乎很警觉,主动往前走了走,到了另一组电梯前。他们走开了,香气却因为他们的行动而流散开,更觉得浓了。晨来有点头疼。等电梯门一开,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按了 36。 那几个人竟紧随其后走进轿厢来,迅速转身背对了她。她发现他们无一例外戴了黑色口罩……她眉头皱了皱,这才打量他们——也无一例外都是盛装……她瞥了一眼按钮,他们没有按,也就是说,他们应该也是到 36 楼的。 她往后靠了靠,这时电梯门正要合拢,有人及时地拦了一下。门重新打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帅气男生向轿厢内说了声抱歉,拦住门,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