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娥英、兰陵公主突然走了进来,只见宇文娥英气呼呼的说道:“娘,我们又不欠皇上什么,凭什么向夫君要银子,我们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是十来万两银子也就罢了,可一张口就两百万两银子,皇上也开得了口。” 宇文娥英和兰陵公主知道吴家不差这点银子,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朝吴家拿银子,她们心里非常不舒服,吴家媳妇没有哪一家会像皇家如此不要脸,好像吴家就是皇家的银库,想要多少,张口就来。 吴天哈哈大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女人,这话我爱听,皇上确实不地道,历朝历代,但凡皇室嫁公主,那个不是大量的赏赐,偏偏吴家娶了公主就要倒贴银子,这贴银子是小,老子不差银子,就是每年给你们的月例就不下五万两,可那是老子疼惜你们,可不是看在圣上的面子,况且他的面子不值几个大钱。” 杨丽华脸色一红,她已觉皇弟不靠谱。吴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们三人的确非常没面子,在其他姐妹面前摆公主的身份一点用都没有,吴家对待任何一个儿媳都一样,没有谁比谁拿的银子多,除非你打理吴家生意,才有额外补助。 宇文娥英胆子颇大,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气愤道:“只给夫君一个江南总管,而且还是夫君贴银子买的。拿了那么多银子,好歹给夫君一个国公待遇啊,国公爵位不给不说,现在又好意思伸手要银子,好意思说皇家富有四海,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杨丽华瞧着女儿和妹妹都在数落皇家的不是,两人没有嫁给吴天的时候,是一对冤家,现在却成了好姐妹,关系很深,实在听不下去,杨丽华当即喝道:“什么伸手要银子,这是皇上打算用国库粮仓中的粮食来卖,而且此事夫君已经同意了的。并且是娘来管理酒精厂,切莫让皇上听到你们背地下诽谤他,小心他把你们两个公主的身份撤了。” 兰陵公主叹道:“姐姐,何必如此骗我们,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皇叔已说了,而且还叫我们帮姐姐说服夫君。哼,心真黑,脸皮这般后。谁不知道我二哥的德性,借银子给他,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杨丽华喝道:“五妹,小心一点,你皇叔还在府中,小心他听到,说你们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而且这事姐姐已和皇叔商榷好了,姐姐亲去押运这批粮食,你总该放心了罢,况且夫君也没反对。” 吴天搂住宇文娥英和兰陵公主笑道:“大公主,别把她们当傻子,她们已经长大了,这种忽悠小孩子的把戏就别在她们面前说。老杨家吝啬那是天下出了名的,先帝更是出了名的节俭。当今皇上又继承了先帝这种一毛不拔的血统,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不如想着如何开辟新的渠道罢!何况我向皇上购买哪些陈粮也是为了给他积点阴德,有如堆在粮仓里发霉,不如拿来废物利用,别亏本了。” 宇文娥英咯咯直笑道:“娘,这次我要去监督,我对舅舅不大放心。我想陛下也不会跟我这个侄女较真,我可不想其他姐姐说我们只顾娘家不顾夫家,我都不好意思在诸位姐姐面前说我是个公主。” 吴家诸女的娘家都很有钱,家中除了碧秀心和陈慧儿比较特殊外,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宋玉华更是诸女中的女强人,非常有钱。平时偷偷给她们的例钱就比在皇室丰厚,旦梅、闻彩婷、祝玉妍更是阴癸派的掌权者,富得流油。除了吴家就阴癸派最有钱,而且祝玉妍、旦梅、闻彩婷掌握了阴癸派的财政大权,若是吴家资金紧缺,她们会毫不犹豫的从师门中垫资出来。 就是吴天的两个侍女柳菁、卫贞贞也是理财高手,家中财政大权在碧秀心和陈慧儿手中,只向夫人张丽华负责,吴天只是听个报告,一般不过问,除非遇到棘手的事,吴天才会出手处理。 虽然张丽华对宇文娥英、兰陵公主很是宠爱,教导她们琴技,偶尔也会跟着碧秀心学一学,吴家在音律上的造诣就张丽华和碧秀心最高,皇宫中请的那些所谓的大师跟两人相比,就像萤火与日月的差距,不在一个档次。 以前两女都很崇拜杨广,杨广在辞赋上非常有造诣,但和自家夫君一比,好像差距很大。吴天写诗作赋那是提笔就来,一气呵成。所以两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