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很生气,他知道杨广一定知道他到了洛阳,偏偏这混蛋连个面也不想见,到底为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心中暗叹:“老子到底是把名声丢尽了,我的信誉就这般差?” 尤楚红脸色微红,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心中想什么?而且还知道今天一大早就把她和窦漪房带到落水之上,无非是为了避开洛阳的风声。李渊的倒霉,尤楚红已然相信是吴天在背后搞的鬼,李渊虽然不是个玩意,但恶趣味还没到这个地步。 吴天手中拿着鱼竿,懊恼道:“这些鱼啊,总是不上钩,连鱼都变得这般聪明了。我的人品可是出了名的好!” 窦漪房听着这话怎么这般别扭,心道:“你的人品要是好,鱼也不会躲你远远的。”其实她也知道这与人品没关系,应该与吴天身上的杀气有关。吴天没有收敛身上的气息,所以鱼才感应到周边的危险,所以才没有靠近吴天。 尤楚红道:“你把身上的气息收敛,不就可以钓到鱼了么?你现在倒是心情好,可李家和皇室可不大好。昨晚李渊一闹,在洛阳算是彻底出名了,连妻子都被你骗走,你真是可以的啊,现在世家我看谁还敢邀你去做客,就连当今陛下对你也是害怕得很,人家可是有个非常漂亮而又文静的皇后,当年与婆婆可是号称天下双姝,有这样的皇后,加上你这个出了名的色鬼,人家敢邀你去么?” 吴天不乐意了,瞪了尤楚红一眼,手忽然伸了出去,然后揽住窦漪房的腰说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好像当年你跟我在一起是我逼你似的。当年要不是你把腿张开,我会么?我可是一个非常纯洁的人。” 尤楚红好像踩了尾巴的母老虎,当即跳了起来,使得船晃了起来,指着吴天的鼻子骂道:“吴天,你就是个混蛋。你敢说昨晚不是你干的?” 吴天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尤楚红,戏谑道:“楚红啊,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和漪房那是一见钟情,不像你和我是吵着闹着才凑合在一起。区别很大,我承认昨晚李家的大火是我放的,唉,我心地善良,见不得李家那些下人冤死。明明是自家老爷嗜好特别,而又没有做好地下工作。被下人知道了,想要杀人灭口。可李家那么大的一个家族,杀得完么?这是李渊心虚,若是个君子,就应该坦荡。可他是个小人,那就是长戚戚了。” 窦漪房疑惑地看着尤楚红和吴天两人的辩解,只见吴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尤楚红,嘲笑道:“尤楚红,爷还告诉你了,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两人去马圈与我没关系,谁教人家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有好基友的倾向,所以才去坏了自己的名声。只有这样他李渊也毋须继续在女人肚皮上厮混了,而是向人类的龙阳之好冲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这种扭曲的心。” 尤楚红心中嫉妒吴天对窦漪房比她好,只是尤楚红哪里知道尤楚红总跟他做对,所以吴天才故意这般做,就是为了刺激这个女人。吴天在窦漪房的耳畔嘀咕道:“她是在嫉妒我对你好,有些吃醋,所以故意找茬,你只需用耳朵听就行了,接下来就要风云变化了。” 尤楚红鄙视道:“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说,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给李渊和石之轩下药,以你大宗师的修为以及你的医术,你做不到?”尤楚红不知道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不是中了毒的人的神情,说话都是正常人,不然窦漪房也不会如此愤怒。若是李渊是中吴天的下的药,窦漪房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窦漪房可以肯定李渊和石之轩说的话,脑袋都是清醒的,根本没有受到药物控制的迹象。 吴天道:“尤楚红,你个臭娘们,你是不是不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你就不舒服,老子好歹也是你实质上的丈夫啊。你是不是想红线出墙,还是觉得李渊委屈,我知道李渊的娘是独孤家的女人,还知道皇宫中那个老女人没死,恨不得把我吴家灭了。” 独孤家一直飘忽不定,与宇文家又有所不同,毕竟独孤家与皇室牵扯太深,看似朝中大权全落在宇文家和李家等势力之中,但真正的力量并未落在两家手中,宇文成都掌握了一部分禁军力量,另外一部分力量则在独孤家的人手中。 见尤楚红没有回话,脸色苍白,吴天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感慨道:“是不是独孤家已经决定支持李家掌握朝中力量,这话应该是皇宫中那位孤独伽罗说的罢!嘿嘿,她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宇文家拉拢到李家阵营,加上独孤家,三家联手便可掌握北方力量,南北力量也就均衡了。眼下只有江南风平浪静,和平得很,她是担心杨家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