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王宫内,给予嬴政亲自过目。 “这的确是锦衣卫的令牌没有错。” 嬴政手握令牌,稍微端详几眼,冷肃着一张脸孔。 “罗网既然早已埋伏设套,为何会被此人逃脱。” 面对王上质疑不满的目光,赵高心神一凛,立刻解释;“据悉此人武功卓越,不似一般的锦衣卫,当时在场的数十名杀字级杀手都未能将其生擒。” 他当时并未在现场,毕竟作为中车府令,大王身边的红人之一,身份地位不同,要处理的事情有许多,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的去办,没想到因此漏掉了一条大鱼。 “哼。” 嬴政不悦,但也没继续责备下去。 忽然,嬴政目光一转,落在另一人身上,开口道;“章邯,你对此事怎么看,说来给寡人听听。” 斟酌少许,章邯试探性的说道;“臣以为,此事颇为蹊跷,不好贸然定论与昌平君有关,也许是他人故布疑阵,想要将我们的目标与注意力转移。” 说着,一边眼神很谨慎的观察着嬴政的脸色,好在他似乎说中了。 “寡人也这么想,单凭一块令牌,还不足以断定是否是锦衣卫,亦或者说昌平君与沐国暗中勾结,意图损害我大秦利益。” 君王多疑的个性,在嬴政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条条线索,证据越是轻易的暴露出来,指向昌平君,他就越是不禁会怀疑,这是否是幕后策划之人的一场阴谋,想扰乱秦国内政,栽赃陷害。 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姜还是老的辣。 竖日清早的朝会上,昌平君跪地叩拜,口中高呼;“臣有罪,还望大王宽裕。” “卿有何罪。” 嬴政面不改色,明知故问。 在场的列为大臣们,也各个提起精神来,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或多或少都从某些信息渠道,打听到一些零碎的消息,晓得昌平君恐怕是惹上大麻烦了,也不乏看戏之人,其中尤以老秦人一派居多,楚系一脉则暗暗担忧。 “最近城内谣言四起,每每传入耳内,都使臣心慌意乱,难以安眠……” 昌平君磕头,深深低着,恭敬悲哀的腔调极为逼真,搭配上一番浩然正气的态度,就连嬴政也颇为同情,内心深处的一杆天平已经稳稳倾斜。 早朝结束为止,嬴政也只口头上训斥了昌平君几句,看似迁怒与他,实则不咸不淡,没有实际行动,这一幕各派系的官员们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昌平君自然千恩万谢,但却没放松警惕,未来一阵子都如惯例般照常起居,处理政务,期间还不放心,刻意策划了一场针对自己的刺杀,伤势还不轻,御医诊断需静心疗养两,三个月。 秦国各地方的行政官员,也在同一时期内都遭遇刺杀,或死或伤,行凶之人都指向锦衣卫,这也是昌平君与沐云暗中协议的一部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