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不觉站起身,走到铁栏口,四处张望,在斜对面的一间囚牢内,发现一人,挑着眉头,似乎就是他。 “你是楚国项氏一族的少主?来头可不小啊,怎么会被抓住的。” 看了刘季一眼,项羽苦笑道;“多说无益,过去有什么身份都不重要,眼下我们都是阶下囚而已,也许要不了几日就会被处死。” 他心高气傲不假,可却也有脑子,如今孤身一人,势单力薄的被关押在新郑大牢,举目无亲,谁也救不了自己。 “闲来无事,你就说说好了。” 刘季很自来熟,嘴巴特别会说,三言两语就从项羽口中套问出了不少线索。 “有趣,有趣。” 项羽皱眉,不悦道;“这还有趣,你这人真奇怪。” 刘季嘿嘿笑,出人意料道;“听了你的话,我觉得咱们不一定会死。” “此话何解?” 项羽心头一热,着急道。 “沐军杀了你季父,说明不屑假借项氏一族的威望来招降各地的楚国残军势力,可却偏偏留了你一条性命,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听得一席话,项羽愕然,眉头皱着,仔细想想,的确有几分道理,若想杀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我也许不一定会死,可你凭什么认定自己也不会死?” 刘季贼兮兮的笑一笑,故作神秘道;“直觉,看到你的那一刻就有这种想法,我们被抓到这里,也许是有某种目的的。” 一晃三日,刘季的话应验了一半。 项羽,刘季,陈胜,吴旷四人被一起押送入王宫,在大殿外的白玉场上,刀枪剑戟棍锤等冷兵器都一一陈列在两侧,造型俨然如一个开放式擂台。 “大王有令,你们每个人先挑选一件兵器。” 一名禁卫军走过来,说出口的话令四人很意外,还为他们解开了手铐,脚铐,恢复了自由。 砸吧一下嘴,刘季抚着下巴,眼神飘忽;“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也没挑挑拣拣的,随便就选了一把适合自己的长剑。 举目望去,殿内深处一身影,居于王座上,相隔甚远都能够感应到一丝丝淡淡的威慑,心脏冷不丁的加速。 陈胜,吴旷相识一眼,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逃跑,反抗,各自选了一把剑。 唯独项羽,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下,选择了一把方天画戟,乌黑大气,尖锐雪亮,虽是凡品,却也不容小觑,重量估计抵得过三人手中之剑的总和了。 刘季抱拳,赞叹不已;“项小兄弟的神力,果然了不得,老哥佩服。” 这种大块头,重量级的兵器,操作不易,难学难精,耗费体力,一般的武者都不会选择,只有对自己的力气极有自信的人才敢驾驭。 饶是他一个成年人,自觉用这兵器都颇为费力,更何况一个稚童,竟可以举重若轻的拿在手上,神色自若,这份本领实属罕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