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洵那小胖子也是瞧也不瞧他一眼,跟在夏厂长屁股后面跑远了。 出差一趟回来,夏家人对自己的防备等级好像又升高了呢…… 难道在他不在的这几天,又出啥幺蛾子了? 这念头冒出来没一会儿,戴誉便在心里否决了。若是真发生什么与他相关的事,刚才回家的时候,家里人不可能没人提啊,最起码他妈就肯定憋不住话。 想了半天都没什么头绪,戴誉干脆不管了,只等哪天找时间去问问夏露。 正准备离开小洋房这一片呢,刚转身却与扶着腰走上小径的苏小婉走了个对面。 戴誉不乐意与她多接触,点点头就想绕过她离开。 不过苏小婉却像在路上遇到老朋友似的,寒暄道:“听说你去北京出差了?看来你现在混得不错!” 戴誉颔首,将戴奶奶的经典说辞套用过来:“还行,托你的福,自从跟你分开以后我就否极泰来了。看来真是咱俩八字相克。” 苏小婉面上的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她现在简直快恨死这种八字命理的说法了。 不知是谁在大院里传的谣言。说她命中带煞,克父克母克至亲,所以戴誉与她分手以后,就彻底浪子回头改头换面,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原来在省大上学的时候从未听到这种谣言,可是自从退学以后,她那个继母就整天在耳边念叨她命不好,企图给她洗脑。 苏小婉是坚决不信这种说辞的,可是有人却信得很。 在她与赵学军领证后,赵厂长请两家人一起吃了顿家宴,打算讨论一下举办婚礼的事情。 谁知她那个不省心的继母,在饭桌上就将有关她八字的谣言大喇喇地说了出来。 虽然公公自称是无神论者只信仰共产主义,在饭桌上将这件事情圆了过去,但是她那个婆婆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是对命理断语半信半疑的。 这些天家里但凡发生点什么不顺心的事,婆婆势必要将根由往自己身上牵扯,总是含沙射影地说一些让人难堪的话。 苏小婉深吸一口气,将险些爆发的情绪勉强压制下去,挤出一个苦涩的笑,低声道:“你现在能变得这么好我真替你高兴!毕竟咱们是一起长大的,即便做不成夫妻也是朋友吧。咱俩有一个能过得好我就知足了。” 戴誉被她腻歪得够呛,这是还把他当成原身那个情种呢? 看她堵在唯一的一条路上不挪地方,戴誉按奈不住地催促道:“你有啥事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附近有人来往,已经注意到他俩的动静了。 戴誉不想在夏露家门口惹上这种桃色是非,绕过她就往院外走。 苏小婉扶着腰小跑着跟在大步流星的戴誉身后,小心试探道:“戴誉,我快要办婚礼了,你能不能帮我跟芦阿姨求求情,让她以我娘家人的身份出席婚礼?” 在一个无人的小路上停下,戴誉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你这肚子已经藏不住了吧,现在办婚礼,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奉子成婚嘛。” “反正这院里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再怎么藏也藏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办个婚礼。” 其实,苏小婉也没料到消息会传的这么快。从她搬进赵厂长家的小洋房那天起,大院里就有不少人知道她怀孕了。 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她就干脆挺着肚子办婚礼,也让那些整天觊觎赵学军的女人知道谁才是正牌夫人。 戴誉暗忖,这苏小婉可真不是一般人呐,还挺能豁得出去的,脸面都不要了。 苏小婉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再次请求:“我不想让后妈出席我的婚礼,我从小受了芦阿姨颇多照顾,想让她代替我母亲出席。” “哦,我奶奶对你也挺照顾的,我爸对你也不错,我哥我姐我妹对你都挺好,你咋不邀请他们呢?”当然了就算邀请了,戴家这些人也是要把她臭骂一通赶出去的。 “我后妈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要不我也不会三番五次地厚着脸皮找上芦阿姨。”苏小婉面上现出一丝愧色。 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女的已经去过他们家好几次了。 只见她懊丧道:“当初那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