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想骗走我的玉珮, 拿去疏通关系贿赂人, 好把你弄出去吧?” 见简青苗眼神闪烁,简青桐哂然一笑,一脸无语地反问: “先不说玉珮已经丢了,就算东西没丢,我又凭什么给你?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 盼弟,你是不是忘记之前害我的事了?咱俩可有仇!我不落井下石都算我厚道,还指望我帮你,做啥美梦呢?” 说完懒得理会简青苗难看的脸色,简青桐直接向她身后看管的人告状: “她勒索我,还想搞不正之风对公职人员行贿,是不是该罪加一等?我是坚决不跟她这种思想觉悟低下的落后分子同流合污的! 同志,我可以走了吗?我跟她没话说。” 见简青桐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决然姿态执意要走,简青苗急了。 “你走可以,把玉珮给我,不给我玉珮你就是要我的命,你就是鲨人凶手!” 简青桐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她: “玉珮是我的东西吧?还跟你的命牵扯上关系了?简盼弟,你脑子没病吧? 也是,但凡脑子正常的人,也不能把自己搞进这里头来。我跟你废什么话呢,浪费感情。” 说完,简青桐不屑地冷嗤一声,扭头就走。 从简青苗嘴里勾出玉珮的话头来就算完事,没必要继续跟她掰扯。 不出意外,简青桐出了问询室,没有被放行离开,而是被带到隔壁,接受问询。 “简同志你好,我是国安部的席广志,有些问题想要跟你谈谈。” 来人开门见山表明身份,态度良好,简青桐连忙正襟危坐,摆出竭力配合的姿态。 “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席广志目光似能洞察人心,不动声色地观察简青桐的一举一动,听她这话倏然一笑,似是十分满意她的态度,闲聊似的开始: “听你这文绉绉的说话,很难相信,几个月前,你还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 他用词并不很客气,虽然笑得和气,但眼神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她个下马威。 简青桐心提得老高,强迫自己不要做出捏手指搓脚尖咬嘴唇摸头发之类多余的小动作。 这些专业人员深谙心理学,见微知著,她得小心点,她可是有秘密的人。 “您可能不知道我曾经偷偷拜师的事情,我那都是装的。” 说着,便把在村里那段救人拜师的旧事又说了一遍。 这段是说熟了的,再次说来也没出纰漏,她也没多此一举地往里头添枝加叶,多说多错的道理她懂。 席广志就着她师傅这个话题发散来,不经意地就问了好些个细节问题。简青桐谨慎万分,就着脑中残存的记忆,有的简单回答,有的干脆诚实说不记得了。 她师傅身份特殊,是被下放到那边劳动改造的,至今还未翻案,她有些忌讳吞吐含糊些也算正常。 果然,席广志没有揪着这一点不放,夸赞了几句她好学上进资质极好的话之后,很自然地又聊起她在村子里时的生活,不免就问起她跟简青苗的关系,以及那块玉珮相关。 简青桐丝毫没有隐瞒,有一说一,极尽坦诚,甚至在对方的启发诱导下,主动发散思维,脑洞大开地小心问出一个看似荒谬的问题: “这玉珮不会真有什么奥秘吧,像是神笔马良那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