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既然媛媛来了,你们俩好好聊聊,我这个老太婆先出去了。”说着宋晓梅轻轻拍了拍安秀媛的肩膀,“我这个傻儿子就是痴情,你可得好好劝劝他啊。” “放心伯母,你先去吧。”安秀媛笑的灿烂,显得也辣么乖巧。 在病房只剩他们俩人之后,才收起了刚刚有些白痴的笑容,看向纪元琅的眼神里也带了点不屑。 “说,你来做什么的。”安秀媛之前就不喜欢自己接近姜涞,说不定姜涞跟自己闹分手跟她有什么关系,在事情没有明了之前,这个安秀媛指不定知道多少。 纪元琅不想跟她多说,把眼睛隐在头发里,背靠在身后的垫子上,淡黄色的发丝有些凌乱,黑框玻璃眼镜依旧架在鼻子上,安秀媛不禁觉得好笑。 “虽然是帅了,可是你这么大个人怎么突然近视了?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体检你还跟我炫耀说自己视力5.2来着。” “这叫玻璃眼镜,戴着是一种艺术。”纪元琅说的很严肃,安秀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不许笑!你一定是嫉妒我又帅了!”看安秀媛笑的花枝乱颤,纪元琅气得想跺脚,“我就知道你今天来是来嘲笑我的!你本来就不希望姜涞跟我在一起,现在一起如你心愿,开心了吧!” 话题到了重点的地方,安秀媛恢复了正经的样子:“不开心,因为你还没有彻底放下她。” “彻底?她不要我了,彻不彻底还有什么意义?”提起这个纪元琅很难过,他这么乖的人被逼的连强暴都想干了,对方毫无动静,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好了,纪元琅你听我说,这两者的区别在于你是不是会伤心,彻底放下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不懂,我只知道放下了就彻底没有了。”纪元琅皱着眉,很不开心,安秀媛见状耐心的解释。 “纪元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要明白你跟姜涞其实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 “不合适就不能在一起了吗?”没人跟他说过这些,所以安秀媛的话多少勾起了他的兴趣,“没关系,我改,改成合适的。” “喂!你要不要这么拼!”啧啧,她安秀媛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小时候对啥都不满意的小少爷居然有这么执着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听我说,姜涞那个人稳重单薄,但是你呢,从小就天真好动。所以你做的很多事情在姜涞看来可能会很幼稚。” “是你觉得幼稚吧!”纪元琅不满意的叫嚣,“姜涞不喜欢我可以改。” “而且她心思重城府深,你却十分单纯,有太多的时候你猜不出她的内心真正想法。你想想,会有女孩子喜欢跟不了解自己的人在一起吗?” “这个,我也可以改!” “姜涞她工作心思重,一心希望得到更高的学术地位,并且为之勤奋。而你一直是个半吊子,你们专业相同更能让她感觉到你的水平不行,她会喜欢一个不如自己的男人吗?” “唔……”纪元琅已经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而且你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姜涞没有,她父母双亡如今自己扛着一切,这样的她能看上小少爷一样的你吗?在她眼里,你很可能属于顽固子弟一类你懂吗?” “我……”安秀媛一条条列的纪元琅哑口无言,颓废地靠在墙床上,纪元琅深色痛苦,又不知道说什么反驳安秀媛。 “最后,也就是最致命的,姜涞目前跟顾正北在一起了。顾正北诶,他是谁?瑞麟系列公司从多少年前就在世界前100强里。好了,你说你是富家少爷,你说你有钱有势有权长得还帅。那么,你能跟顾正北争吗?争着些你争得过吗?” “我争不过……”提起顾正北,纪元琅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顾正北真的是他的痛,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姜涞突然跟顾正北在一起了。可是自己争不过却是真的。自己唯一占优势的就是跟姜涞在一起的这两年,他坚信着姜涞不是见财起意的小人,却不明白为什么在领证前一天跟上土豪跑了。 安秀媛一条条的分析直抓重点,说的纪元琅既伤心又不甘心。 “无论如何我就是不放手!”也是赌气,也是男人的自尊,纪元琅始终不愿意放手,惹得安秀媛烦得要死。 说话说的她口干舌燥,谁知这个傻小子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与此同时,姜涞因为安秀媛提起了纪元琅也坐不住了,思前想后决定偷偷来看看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