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到了沃隆行宫,太后宫里的小太监便悄悄来报,说太后要在沃隆行宫住一段时间不和皇上回去了。 回想起这几日的事,皇上心里明白,太后不肯起驾,应该是堵着气怪他这段时间一直宠幸皇后,完全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 顾锦瑟听到消息,苦笑一声,太后这是要出大招,非要回宫之前把心事了了。若是她现在知晓自己的计划,不知道会不会做梦都会笑醒。 听说整夜皇上都在太后的寝宫外,刚开始还劝最后直接跪下了。太后却无动于衷。 顾锦瑟叹了口气,扶着喜巧起身,事是她惹出来的自然由她出面解决,太后到现在都不肯松口,可见心里还堵着她这口气,皇上劝只能火上浇油。 到了太后的寝宫,顾锦瑟遣退喜巧,独自一人进去,见君丞止跪在门口,便毫不犹豫的陪在身边。 “你怎么来了?”君丞止抬首问道。眸底忍不住心疼起来。 现在是初秋,夜里的风宛如冰刀一般刮过人的脸,他常年习武都冻得手脚冰凉,更何况顾锦瑟一个女子。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好歹我现在还是你的皇后,不管怎么说也要同甘共苦。”顾锦瑟讪讪一笑:“更何况太后堵得那口气,是我惹出来了,自然由我来解决,倒是连累你受苦了。” 君丞止眸子一紧,紧紧的抱住顾锦瑟:“为你受苦值得。” 顾锦瑟眸底布满细碎的泪花,嘴角上扬,可说出的话却傲娇的不得了:“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可不许反悔。” “不悔。” 两人这一跪又是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安吉才推开门急忙扶起二人,传达太后的旨意。 两人的心意太后已明了,命皇上携珠妃上前伺候,皇后回宫好好休养。 顾锦瑟起身对太后的宫门一拜,便扶着喜巧回了宫。 翌日皇上便下旨起驾,只是这一路上皇上和珠妃伺候在太后身侧,不曾离开。 对此,顾锦瑟到无所谓,反倒是身边的喜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主子,太后太欺负人了,怎么能这样。” 喜巧把手里的帕子扔到脸盆中,气得跳脚:“娘娘,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这一路上皇上和珠妃还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岂不是把主子望到脑后。” 见顾锦瑟没说话,喜巧便看向站在一侧的幽月:“就知道在那傻站着,也不知道替主子想想办法。” 幽月看了一眼喜巧。 “怎么还不服气啊。”喜巧瞪了一眼。 “你于其在着了扰娘娘烦,不如去看看娘娘的饭菜好了没。” “你,哼。”喜巧懒得和对方吵,便转身下了车。 顾锦瑟放下手中的书,低声问道:“你也觉得我该去争。” 幽月上前一步,站在顾锦瑟面前:“争不争,全看主子的心情,既然主子现在不争,便是有不争的道理,奴婢虽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奴婢相信主子的决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