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问问你自己,问问他,现在喜不喜欢你,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应该往前看,你若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跟他说,夫妻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 “可……可是,我现在心里还是很难受。” 绮妤扶额,“若卿,你现在在哪里?” “我发热了,躺在床上。” “那叁师兄呢?” “他去给我抓药了。” “你现在是生病了,才开始胡思乱想,等你病好了你就不会难受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回来跟师父说要同他和离,你愿不愿意?” 若卿自然不愿意,虽说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若要同他分开,她宁愿就像现在这样,只当这一切都是她胡思乱想。 两人又聊了些,绮妤开导她,若卿只听着也不反驳,想着两人还有几十年几百年的时光,以前那些年又算得上什么呢,他们已经成亲了,也许以后还会一起飞升,抓着那些前尘往事耿耿于怀只会徒增烦恼,一想到这里,心里也没那么沉了,绮妤知道她是想开了,便说道:“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游历完和和美美地回来,好再同我们一起吃喝玩乐,我和小师妹都在这里等你呢。” 若卿笑着答应她,两人终止了传音符,若卿觉着好多了,便起身靠在榻上坐了一会,又走到柜子前挑了身衣服穿上,应知这才匆匆回来,外面有些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 若卿披着头发站在廊前,应知看见她已经起身了,说道:“怎么站在这里?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便牵着若卿走进堂内,不一会儿,天空就飘起小雨。 若卿看着空中的雨丝,见他搬了一个小炉子,将药倒进去煎好,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旁边扇风煎药,若卿看他,叫了声师兄,应知抬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你可还记得昨夜的梦?” 应知有些心虚的没吭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扇风。 若卿见他如此,也没瞒他,说:“那梦是我造的,你在梦里娶了小师妹。” 应知看她苍白的病容,不忍责怪她,只问道:“你如何能造梦?” “是香炉和符纸,那香炉不是凡品,配了我的符纸,就可以由我造梦,可梦里发生的具体的人事,我却是造不出来的。” 应知低头煎药,一时无言,心里也不是滋味,好似被戏弄了一番,又想她也因这事还病了一回,也不好责怪她,坐在檐下,看见那雨渐大,快要飘进屋内,只隔着雨幕对她说了句:“去内屋坐吧,别淋了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