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啊什么!听不懂人话吗!” 唐莞不由分说,啪啪抽了小九两嘴巴。 小九稍微缓过神来,撅起红肿屁股,小心跪在唐莞面前。 唐莞在石凳坐下,轻撩罗裙,岔开玉腿,亵衣早被淫汁浸透,开口道: “孔二爷爷说了,百善孝为先。你娘我今日累了,懒得自己小便,你伺候娘泄出来!” “诶?娘……我、我……” “你怎么的!”唐莞一脚踹上小九胸口,“嘴贴上去吸呀!” 小九被打得痴傻了,乖乖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给唐莞脱下亵衣。 水缎离身,但见黏汁拉丝、黏腥四溢,耻毛郁郁葱葱如草原,唇瓣长垂娇颤蝶翼翩,暗中泛红,果然行家里手,红中透粉,水嫩软滑暗藏。 小九呆呆观瞧,闻嗅湿热腥潮,腿间那话儿胀胀酥痒了几分。 但转念一想,不知多少人,把自家泄尿物事在其中出入,里面尚纯他人鲜黏,也未可知,小九不禁迟疑,未敢下口。 “呆什么!没见过!”唐莞厉声呵斥,双颊不觉泛红。 小九猛回过神,倾吐丁兰,就着咸咸淫汁,从下往上,沿肉缝舔了个遍。 “唔……”唐莞轻声哼唧,“好小嘴儿……吸、吸你娘黏花口……哦哦……” “嗯嗯——嗯呜……” 小九闭目屏息,如嗦螺蛳儿般猛嘬,唇瓣娇肉儿轻咬在齿间,惹得唐莞腿根轻颤,娇呼连连…… 所谓相由心生,彼时给师娘舔穴,唇口间亦是骚黏不断,但小九都一丝不剩,咕咕咽下,巴不得把师娘吞进肚里。 可如今,唐莞风骚不差碧云,小九却喉头紧闭,半点儿也不愿吃下,任之混着口水缕缕流溢。 倒也不是嫌花主脏污,小九只怕自己受了玷染——何况,自己此时一身白孝,师娘的灵位就在身旁。 而且好像还歪斜了。 小九这些细巧心思,唐莞自然不知,她只看腿间这失巢孤雏,一对儿明眸扑簌簌流泪,直觉胸口欣美异常,乳尖两颗奶豆痛胀,穴口一朵阴蒂,酸酸然有了意思…… “哦哦,小巧嘴儿的……脏畜生!”唐莞美意荡漾,骂人也带着娇酥,“吮你娘的……唔……泄尿芽儿……娘要尿——噢噢!” 先天淫体媚躯,后天春药调养,唐莞一颗情豆儿,轻易不发市,一旦性起,支棱弹胀,浑如半截小指大小。 小九一心只要让唐莞快泄,早早丢开,贝齿轻咬阴蒂,舌尖来回拨弄。 千不该万不该,唐莞被奉承宠弄惯了,气血薄弱,哪儿挨得住小九狗儿般莽撞,不禁小腹挛缩,失声叫嚷—— “狗!狗东西!咿呀——敢咬你娘!诶、诶唏——出来了!” 唐莞柳腰一振,会阴失禁,一股温热潮汁,浓浓撞了小九满脸…… “嗯呜?呜呜呜——!” 小九挣扎呜咽,但为时已晚,唐莞淫态大作,双腿死死夹住小九脑袋,嘶声浪叫不迭—— “咿呀!咬!再、再咬!老娘还要再泄——啊啊啊……” 小九双手乱拍,只道自己不在骚咸里溺死,也被唐莞拿腿夹死。 正难舍难分之际,却听一阵仓皇脚步声,有人慌乱喊道: “娘——!你倒躲在这儿厮混快活!高小姐带唱戏的来了也,还不快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