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唱啊!我得喊词啊。” “行,那您唱,我等会再拉。” 于千翻了个白眼,“马来!” “什么词?” “马来!” 郭德刚噌的一声蹦了起来,“就等这出呢。” “锵锵锵锵!” 两人在舞台上开启了二人转模式,“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郭德刚嘴中鼓点愈急,直接翻了个跟头。 “哈哈哈哈哈哈。” 季云笑的前仰后合,直把台下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拉弦的那个,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到场的观众有福了,他们真是第一次见着这个版本的汾河湾。 且看且珍惜吧,演完这一出,老郭这辈子都不带演汾河湾的了。 “哪啊,你就摔一下。” “我寻思着你不是喊马来么。” 郭德刚寻思着他应该是找着谱了,便将节奏缓了下来。 “咚哩个隆,咚哩个隆,咚哩个隆咚哩个隆滴咚~。” “薛仁贵做事太短见哪,射死了顽童染黄泉。儿想娘来难得见,娘想儿来哟要见面难哪呀~” “好!” 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虽说酒劲有点上头,可是于千的专业技能却是刻在了骨子里。 “大王庄打听一人,大嫂可曾知晓?” “有名的不知,无名的不晓。” “提起此人,大大的有名。” “但不知是那一个呢?” “正是那柳员外之女,薛仁贵之妻,柳氏柳银环。” “你说的是柳银环?” “正是!” “搜得死内!” “去!” 三人鞠躬,全都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完了。 台下掌声不断,显然是意犹未尽,这是鼓着掌让众人返场呢。 后台象征性的迎了一下,示意三人来个返场。 郭德刚头也不回的走到下场门,“再让我上去非得死上面不可。” 于千的酒渐渐醒了过来,他酒量挺好,就是喝的有点猛。原世界里这一段汾河湾之前他赶了两趟酒局,喝的可比现在要多。 而且赶上的是二四六这三场,一三五的小徒弟们上台就是给老哥俩喘口气的空档。 他是第一场在打灯谜之后上了酒劲,吐了一气之后清醒了许多没出什么毛病,再到汾河湾的时候酒劲又反了上来。 现在喝的没那么多,上台出了一身的汗,酒劲也消下去不少,此时也有些后怕。 他台上说错了好几个点,节奏也是一团乱麻。 德芸社早有班规不准带酒上台,他这算是撞枪口上了。 前脚刚下了太,他也不摆谱,正当着一众徒弟的面上,就直接承认了错误,“对不起了郭老师,我这带酒上台了。” 小徒弟们一听于千说了这话,立马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季云一旁道:“您这哪是带酒上台啊,您这是醉酒上台。” 郭德刚倒没有深究,反正这事也过去了,他知道于老师是什么人,保准以后不能再碰这一茬了。 笑道:“都下台了,你还在这当泥缝呢。” “那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么。” “师兄别上心,没啥事,咱们不都就活下来了么?等会还有两场你还成?” “四场够呛,底我再上吧。” 郭德刚点点头,“那季云没事吧?” “没事。” 季云干净利落的摇了摇头,自己年轻,恢复的快。 “那行,等四场的时候你跟我上去凑合凑合?” “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