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好出此下策。” 时林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微痛的手臂,上面赫然是几处红肿的伤痕,看上去有些吓人。 “你刚才不知怎么的忽然用自己的手臂往墙上撞,我拦了下来,才发现你似乎中了招。”陆让川愧疚地搀扶着时林坐下来,“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这雾气里有种东西, 不能多闻。” 他起身倒了杯水用手沾着慢慢洒到时林脸上,让人清醒过来才继续道:“再过一会你就不只是头晕了, 会逐渐失去知觉, 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自残。” 将剩下来的水倒去窗外, 陆让川转过身道:“管家刚才是不是将东西给你了。” 时林愣了一下, 忙不迭从怀中把那截树枝掏出来递给陆让川。 “他说将这个磨成粉放到灯里。”时林一拍脑袋:“都怪我给忘了。” 缓过来的时林一个激灵, 慌忙起身要出去,被陆让川一把抱住。 “现在不能出去。”陆让川道:“你现在出去不过几瞬便会再次中招的。” “可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时林被陆让川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安静下来,“万一他们出事了怎么办, 特别是李欢, 她本来就有伤。” 陆让川不喜他这么关心别人, 故意冷着脸道:“那你就不关心关心我?我可是大病初愈。” 这人早忘了自己方才还安慰时林说没事,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就是不让时林走。 虽然隐隐能猜到这人在装病,但时林看他苍白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心软,将陆让川哄了又哄,好说歹说才为自己争取到被放开的机会,松了一大口气。 “你先在床上躺着歇歇,我把这树枝磨成粉好以防万一。”时林道。 虽说陆让川刚才不知做了什么让那雾气再不能弥漫进屋里,但时林还是隐隐有些担心,决定先备着危机时刻也好直接点燃。 再者而言,若是李好他们不知道这个消息,分一点粉末也比直接掰一截树枝要轻松些。 他这么想着,没忍住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陆让川,却正好撞进对方含笑地眼睛里。 “你看我干什么。”时林眼珠子一转决定恶人先告状,嘴巴一撅道:“你这样看着我我都不能安心磨粉了。” 陆让川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强行把自己的唇角下压:“谁说的?我看你这不磨得挺好的。”他走下来用手指捏起一小撮粉末,故意抹到时林的脸颊上。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伴随着一阵抽气声和人员杂乱的脚步声,客房的大门被用力地关上。 时林猛地站起身,顾不上擦干净脸上的粉末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出去查看情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