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做贼心虚,秦鹤洲这个时候还恶意撩拨他,刚才那一下,心跳仿佛漏了一拍,耳根也有些发烫,他捂着秦鹤洲的嘴,瞪了下眼,却一点威慑力也无,你不要乱说。 嗯。秦鹤洲伸手轻轻握住陆凌川的手腕,温热的气息落在的对方的掌心,他弯了弯眼角,长睫扫过眼帘,笑着点了点头。 暂且收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 他们穿过重重厢房,陆凌川怕回正院会惊他父母,所以他不打算带秦鹤洲去自己的房间。 寻了一旁的偏院便拉着人走了进去,那院子正中央的牌匾上还挂着大红色的绣球,红色的绸缎绕着整个屋脊,又从房柱两端落下。 这不过因着天黑的关系,秦鹤洲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并没有看清屋外的装饰。 两人进了那厢房,门被啪地一声关上了,秦鹤洲将手背在身后,身子斜倚依着门板。 陆凌川走到床头,点亮了油灯。 房间下一子亮了起来,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这铺满大红色的喜房, 正厅摆着一张红木圆桌,上面还摆着红色绸布,雕花闱门后是一张缀有红纱的拔步床,床上还铺着绣有金丝花纹的喜被。 下一秒,陆凌川在放下油灯后,便快步走到了门前,他伸手攀上秦鹤洲的手臂,微微仰起头,整个人覆了上去,随即便和秦鹤洲靠着这门板拥吻起来。 身后的门板被撞得不断地发出响声,秦鹤洲的一只手搭在陆凌川的后腰上,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不断深.入对方的领地,迫使陆凌川不得不张大了嘴承受自己的一切。 他吻得很重,勾着对方的软.舌不断纠.缠,陆凌川很快便节节败退,身子也软了下去。 两人分开之后,秦鹤洲望着对方泛着水光的眼眸,目光在陆凌川殷红的唇上游移,一字一句地说道: 三爷,这不是你的婚房吗,我们这样好吗? 他刻意将语调放的很轻,眸中藏着笑意,气息尽数落在陆凌川的唇上。 在秦鹤洲的有意逗弄下,陆凌川整个人微颤了一下,随即他反应过来,直直地迎上秦鹤洲的目光,伸手勾着他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声道: 怎么,你怕了? 然后,他便见秦鹤洲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底却闪过危险的神色,子川,这问题应该问你才对。 唔! 这回,秦鹤洲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扣着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直接将人带到了铺着大红色绸缎的婚床上。 两人一同跌落在床上,衣服还是湿的。 秦鹤洲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挑开了他的腰带。 陆凌川这个时候脑子发晕,被秦鹤洲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眼睛就被绸布给蒙住了。 他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对方的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极为敏.感。 呜,他挣扎伸手要去解开绸布,却被秦鹤洲按住了手。 对方俯身在他耳旁,轻声说, 乖。 这一个乖里面好似藏了无数缱绻的情意。 陆凌川的手蓦地一下停住了,他很乖地任由秦鹤洲摆布,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后背。 啪的一声, 湿掉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 秦鹤洲提起陆凌川的脚.踝,他尽量将动作放轻放缓,像是怕惊扰了一只小动物一般。 可陆凌川还是被刺激得眼尾泛红,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海水包裹,快要喘不上气,甚至吐不出连贯的气息。 在海浪的颠簸中,他下意识地喊秦鹤洲的名字, 少游...... 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叫我什么? 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动作发狠。 啊......阿洲。 陆凌川的神智被燃烧,感觉自己快要发不出声音。 乖,再叫一声。 阿洲...... 秦鹤洲勾了勾嘴角,亲上他泛红的眼尾......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但是长夜退去,天边还是泛起了鱼肚白。 秦鹤洲的手还搂在对方身上,一缕微光透过窗沿照了进来,洒在他如鸦羽般的睫毛上,他的指尖动了动,长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陆凌川乖巧的睡颜,他的脑袋还枕在秦鹤洲的一条胳膊上,粉色的唇瓣微微翕合着,发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瓷白的脖颈上尽是玫红色印记。 秦鹤洲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又极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有些发麻的胳膊抽了出来,生怕惊扰了对方。 今天他需要去上早朝,因为朝服还在自己家里,他得先回家去换身衣服,但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