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辗尔出门。 宁兮可怜巴巴的看着辗尔叫哥哥,辗尔趴在阿肆的肩膀上,也看着宁兮,好半天之后才说,“我明天还来。” 宁兮这才缓了表情,“你明天早点来。” 唐黎揉了揉宁兮的发顶,“这小可怜,在家里一直没人跟她玩。” 陆长霜马上跟了一句,“我家这个也是,在家里就只有我,也没别的人陪着,看着就可怜的很。”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无奈。 等着陆长霜他们进了电梯,唐黎带着宁兮回了屋子里。 厉墨在客厅里,正在接电话。 唐黎关上门后朝着厉墨过去,听见厉墨说了一句,“看来,他那边日子是真的过的富足,要不然,不能这么舍得。”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不清楚,厉墨就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再然后,那边又说了什么,厉墨勾着嘴角,语气带着惊讶,“你不是看不上他么,怎么还想着收到自己手里了,我得提醒你一下,这种人,好用是好用,但是用着并不踏实。” 那边说了一长串的话,厉墨点头,“行,你有把握的话,那就用着也行,这种人认识的人比较杂,倒是有些小道消息,他知道的能全面一点。” 说完这句,厉墨嗯嗯两下,就挂了电话。 唐黎有些好奇,“谁的电话?说什么了?” 厉墨把手机放起来,语气里带了一些笑意,“是老八的电话,说是之前那个猥亵犯,他过去聊了两次,觉得能用,那人也愿意,所以老八就把人给收了。” 唐黎一愣,“还真的是什么地方都能遇到可用之人。” 她倒是一点也没介意之前那男人想对自己不轨的事情,反正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厉墨看着唐黎,“我以为你听见后会不舒服。” 唐黎笑了,“以后见面,我收拾他一顿,就什么都解决了。” 不过她听见厉墨电话里还说了别的事情,“除了这个,你们还说什么了。” 厉墨哦了一下,“还有就是说之前老斌去医院开的那辆车,不久之前被人发现停在郊区的一个垃圾场旁边,应该是被丢弃了。” 唐黎呵呵,“大手笔啊,这去一趟医院就扔一辆车,肖邦国看来家里是真的有矿。” 厉墨摇摇头,“应该不是去一趟就扔一辆车,他们这个举动,应该是怕这辆车被你看见。” 肖邦国太谨慎,老斌和唐黎在医院见了面,不管唐黎有没有对老斌产生什么印象,肖邦国都不冒那个险,不赌那个万一。 做事这么小心的人,也难怪他一步步都走的这么稳。 如果不是厉致诚被温晶如乱了分寸,肖邦国的把柄,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被掀出来。 辗尔走了,宁兮也没了精神头,揉着眼睛说是困了。 唐黎带着宁兮去洗漱,卫生间的门开着,唐黎声音稍微有点大,话是对着厉墨说的。“你外婆那边怎么样了?” 之前齐家老太太状态可不好,说是就这几天的事情,结果回来后,那边就没动静了。 厉墨去了沙发那边坐着,叹了口气,“人现在已经没了意识了,但是用药水吊着,还有那么一口气,之前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一下状况,我抽空过去看了一次,其实我们理智一点来想这个事情,是觉得这么吊着没意思,老人也跟着受苦,可是为人子女的,可能是真的放不下,我外公那边也舍不得。” 唐黎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给宁兮洗脸。 老人临终救治的事情,一直都有两个极端的争议。 有的人觉得应该让老人体面的离开,而有的人觉得过早的放弃,是违背人伦的事情。 这种争论,是没有所谓对错的。 只能说考虑事情的方向不一样吧。 她想起来唐忠平和孙晓芬离开时候的场景。 这两个人都算是走的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