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盯着她看的眼神也依旧不友善,好像如果不是被他母亲拉着的话,已经冲上来跟应欢拼命了一样。 应欢没有管他,目光在倪晏殊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韩见鄞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就跟来追悼的其他人一样,沉默的取了花放在灵位前,鞠了个躬后,又带着应欢走到他们面前,“节哀。” 他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平静。 仿佛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陌生人。 倪晏殊却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看。 从他进门开始。 她现在已经不怕周围议论的声音,甚至巴不得让他们知道自己和韩见鄞的过往,知道他们之间的与众不同。 但韩见鄞却没有给她半分的回馈。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半分,就连此时跟她说着“节哀”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明显的疏远和冷漠,更让倪晏殊觉得刺眼的是,从他进门开始就紧握着应欢的那一只手! 他现在……是在跟她示威吗? 还是炫耀!? 倪晏殊想要质问他,想要将他脸上那一层冷漠直接撕下,但最后,她只挤出了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容,“谢谢。” 韩见鄞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后,直接拉着应欢准备离开。 但下一刻,倪晏殊却是开了口,“方便聊一下吗?” 这里是灵堂,段天宇的父母早已去世,作为唯二家属的她,此时却已经顾不上这边的事宜,只定定的看着男人的背影,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韩见鄞的脚步倒是很快停在了原地,却是先看了一眼旁边的应欢后,这才转过身说道,“有什么事情么?” “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倪晏殊咬着牙说道。 “现在?” “现在!” “你去吧。” 倪晏殊的话音刚落,应欢已经将韩见鄞的手扯开了,然后,她自己往前面走,声音轻轻飘来,“我在外面等你。” 她也没有等他回答。 韩见鄞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不由微微拧了起来,而那个时候,倪晏殊已经走到他面前,“这边请。” 她直接带他到了后面的休息室。 在刚将门关上的时候,倪晏殊便直接几步冲上前来,搂着他的脖子就要吻他。 韩见鄞的脸色顿时一变,随即想也不想的将她推开! “你做什么!?” 他的眉头紧紧的拧起,那看着她的眼神更好像她是带着什么传染性的病体一样,带着深深的厌恶! 倪晏殊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这么讨厌我?还是说……怕外面的人不开心?” “你的丈夫追悼会还没结束呢。”韩见鄞冷眼看着她。 “呵呵……丈夫。”倪晏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他配当一个丈夫吗?你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他早就该死!” 倪晏殊的话说着,拳头忍不住握紧了,脸色也变得苍白狰狞! 但她面前的人却还是那样的平静。 就好像她说的事情跟他完全不相关一样。 “这就是你想要跟我说的话?”终于,他做出了回应,却依旧冷静的让倪晏殊慌张,“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话说完,他直接转身,但在他的手刚落在门把上的时候,倪晏殊的声音突然传来,“韩见鄞,你杀过人吗?” 这突然的一句话,让他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握着门把的手在那瞬间也用紧了力道,手背上都是暴起的青筋! 然后,他猛地转过头看她。 那凌厉的眼神让倪晏殊一愣,然后,她笑了出来,“原来是真的……” “你想说什么?” 韩见鄞深吸口气,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没说什么……我就是好奇。”倪晏殊的笑容越发深了,“韩见鄞,原来你的手也没多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