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突然“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掉落在地上似的。 肖正述心下一紧,猛地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然而,见到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的司嘉凌,他才松了口气。 他走了过去,将人给扶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拖进浴缸里,认命的给某人洗起了澡来。 偏偏某人还一点儿都不配合,简直就像是在打水仗似的,闹得满地都是水。 这让肖正述深感头疼。 他早已经拿着录像机拍下这一幕,免得到时候某人醒来的时候,又不认账了。 半个小时后。 肖正述帮他盖好了被子,出了房间。 他得要去找酒店做一份醒酒汤,若不然,就怕那傻子明天醒来的时候会头疼。 肖正述下了楼,正巧见到陆知衡和童巧巧两人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陆哥似乎还换了一身衣服。 他快走一步上前,喊了一声:“陆哥,你们是要出去?” 听到声音,陆知衡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确实是要出去,你呢?” 肖正述说:“我下来给傻二狗弄一碗醒酒汤,免得明天他醒来的时候一直嚷嚷头疼。” “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你过去就可以领了。” 早先一听见阿凌闹着要拼酒,陆知衡就早有准备。 阿凌的酒量,他也是知道的,不过,得亏了阿凌这次没有疯到把酒店都拆了。 肖正述道了声谢:“麻烦陆哥了。” 陆知衡摇头轻笑:“一点都不麻烦,倒是你,估计阿凌还得有的闹。” 就算不闹得一宿没得睡,也会闹到凌晨三四点才肯罢休。 到时候,最辛苦的还是老三。 肖正述弯唇笑了笑:“甘之如饴。” 陆知衡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 肖正述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那陆哥,我先过去了。” “嗯。” 陆知衡牵着小姑娘出了酒店的门。 看着车流,人来人往的,他脚步一停,垂眸,眼里泛着笑意:“难得出来一趟,小乖想要去哪儿?” 她可一点儿都不熟悉这里,就算是问她,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童巧巧摇了摇头:“陆哥哥觉得哪里好,就去哪里。” 说是出差,其实就是找了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出来游玩。 尤特助被留在酒店里看着席君才。 看着一点儿都不省心的醉猫,气得尤特助恨不得立马灌他两瓶辣椒酱,看他还敢不敢闹! “想喝水。” 席君才懒懒的躺在沙发,抱着枕头砸吧砸嘴,迷迷糊糊的道。 尤特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脸上满满的嫌弃,但还是去给他倒了杯水。 结果他却嫌烫! 一脸不高兴的将杯子塞到他的手上,还碰得水洒了满地。 席君才眯着眼睛,醉醺醺的道:“你莫不是想要烫死我?好继承我的家产!?” 尤特助翻了个白眼,极其敷衍的回道:“是是是,确实是想继承你的家产。” 席君才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得尤特助恨不得直接一掌将某人拍晕。 安安静静的窝在沙发不好吗?非得要闹点动静出来。 这个念头刚闪过,尤特助下一秒就行动了。 一掌拍在某人的后脑勺,他气恼的说:“好好呆着,我去端碗醒酒汤过来。”醒酒汤是老板亲自下的吩咐,想必这会儿应该可以去端了。 猝不及防的被打,席君才瞪大眼睛,愣了一瞬,像是不可置信般的开嚎,撒泼似的在沙发滚来滚去:“好你乱臣贼子!竟然敢觊觎朕的江山!” “来人啊!护驾!护驾!” “好你个小太监,竟然敢对朕不敬!?” “大胆!” 尤特助眉心一跳:“......”他怕是疯了。 总算是知道老板离开时那眼神的深意了。 为什么会没有人提醒他,这席少竟然还会有这么中二的一面?? 尤特助好好冷静了一番。 没办法,老板亲自交代的工作不可违背。 对着醉猫,他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尤特助不断的在心里催眠自己。 折腾了好一番,席君才总算是能够消停下来了。 尤特助将他拖回他自己的房间,扔在床边,就撒手不管了。 就算他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