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让我碰见这个孩子,莫非是天意?若是将我所学传授于他,也算有个衣钵。 不可,待我考察一番,问清来龙去脉,打听出他的根脚。看看这个孩子的心性,再做决断不迟。 李正想的也简单,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庸庸碌碌的活着吗?与蝼蚁何异?面前一座宝山,自己却空手而归,以后想起来岂不是后悔死,遇高人岂能交臂而失之,我不免拜这位老人为师,学成了文武艺,才能货卖帝王家,帝王不买,卖与识家,识家不买,扔在地下。我连艺都没有,如何去卖?想到这里,跪爬几步,开到老者的面前,哭言道: “老神仙,您不教我,我就去死,横竖都是死,我干脆死在您的面前。” “你这娃娃,好没道理!你从何而来,姓甚名谁,为何来到此地,于我如实讲来。”我再决定收不收你。 “师父,我本是冀州的人士,自幼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得恩于私塾李先生,赐我名姓李正,字表伟光。后又来到京都………” 李正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来历讲明,隐去了朱玉,跪在老者的面前,以头碰地,不说话了。 不是李正刻意隐瞒朱玉,实在是怕了,不知道讲出来对自己是福是祸,所以没敢言讲。 老者虽然武功出神入化,却也不能洞彻人心,况且他句句属实,并无胡编乱造,言辞恳切,听的出来,是个苦命的孩子,姑且信你。 “孩子,你站起来吧,天色不早,说了这许多,你也累了。你就在这洞中睡觉吧。” “我不困,我不睡” “为何不睡啊?” “我怕您跑了” “哈哈,我不跑,我老了,我哪也不去了” 李正连哭带讲,又跪了大半天,早就没精神了,就地一躺呼呼睡了起来。 次日清晨,老者还在蒲团坐着,李正起来先跪着请早安,口尊师父。然后走出洞外,用溪水洗脸净手,烧热水,找了个盆,将热水端进来,让老者用。老者也不客气。 又出洞外找了些树枝,编成条,条成拢,做了个笤帚。开始打扫洞内洞外,然后做饭,让老者先用。闲时就跪在洞内静思,夜晚给老者烧水洗脚,然后跪安,自己去睡。 老者没说传授他东西,他也不问,只是殷勤侍奉,安分度日的而已。 如此这般,一月有余。 老者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吃的了苦头,耐得住寂寞。倒是个修心的好苗子,就是不知天赋如何。这些天对自己侍奉殷勤,自己的心思活动起来,倒有些不忍。 这天李正收拾完洞府,伺候老者用完饭。老者让他过来,坐在自己面前。 “孩子,我记得你想学飞?” “嗯!想学” “想学飞,可要能吃苦啊” “师父,弟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吃苦” “嗯嗯,好孩子,你可知习武分两种” “弟子不知” 那我给你讲讲这两种习武之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