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你不要不识货,此乃无价之宝啊。” “宝宝宝,宝你个大头鬼,给我出去。” “夫人,为夫将此宝留在这里,由你保管,你看可好么。” 女修心里烦透了他,心心念念都是床下的人儿,又岂会容得他在此絮絮叨叨。 “谁稀罕,你快拿了这东西滚,别再此处碍我的眼。” 何且真无奈,只好起身出去。 李正真元再荡,复回了本体。 只觉一只小手探下床来,一把捏住李正。 “冤家,他走了,你还不上来,更待何时。” 李正在床下听了个稀里糊涂,什么四灵之地,什么北原洲,此时全顾不得了。 他翻身来至杀人的战场。 只见一娇媚女将军对他怒目而视,不由得他无名火动,好大的胆子,在俺老李这杆枪面前,你也敢如此的无礼么。 且待某家与你斗上一斗。 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 二人你来我往,竟丝毫不见怯场。 只见李正使出一招镫里藏身,矫健异常,挺枪便刺,女将拿胯接拦,啪的一声,就是一个回合。 李正拨马回枪再斗,人如虎,枪如龙,煞煞威风,不亚如天神降世一般。 女将不容李正再逞威风,拿出自身看家本领与李正缠斗,原来这女将自幼便学得个巧舌如簧的本事,一对李正使将出来,好悬没把他弄得个丢盔卸甲。 亏得这男修自幼在那下界之时,也曾学得个鏖战之法,堪堪抵住女将。 呜呼呀! 此一番厮杀真个是不同凡响。 你道怎么个不同凡响。 雄得好似个豺狼虎豹,雌得好似个虎豹豺狼,一朝逢敌手,俱都逞刚强。 李正金枪摇摆往来纵横驰奔,先杀东西,再杀南北,东西南北杀上一阵,还觉不很过瘾,回马枪又刺贼巢穴。 女将哪里见过如此悍勇小将,不由得心中怯战,有心止住他,却又见他杀势正盛,不忍得再拦,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招架遮还。 “冤家,你还要再战么。” “心肝儿你往哪里跑。” 一番厮杀,直从天明杀到入夜时分,李正心中焦急,主要是人家的夫君离得不远,随时可能进来,这要是让人家逮住,自己一世英名付之流水。 转念一想,去他滴,不管他。 反正是曼陀沙拉,干李正屁事。 女修伏在他身上道。 “冤家,干脆我抛却这血灵海夫人之位,你也弃了那合欢宗宗主的职责,咱们二人私奔去也,你看可好么。” “当然是好,只是有一节,天大地大,哪里才是你我的容身之处。” “冤家此言差矣,天大地大,那里都是我们的家,你我二人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一个欢喜鸳鸯,岂不是人生第一大美事么。” “心肝儿此言,正合我意,待我回宗一趟,便回来带你远走高飞,你看可好么。” 女修不言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娇滴滴道。 “冤家,奴家一刻也不愿与你分开。” 李正道。 “别闹,你我如此,不是长久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