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既然知晓袁秀与她的故事,你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呢。” 李正微微一笑。 “我虽不识袁秀,却自信胜过于他,他的剑锋利不锋利,我不知晓。在下心头一剑,不惧世间万法,更不惧世间万般约束。” “奴家问得是你怎么看待他二人的感情,你说剑做什么。” 李正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其他。 “涂山道友,那涂山蓉长得漂亮么。” “漂亮,极为漂亮。” “嗯嗯嗯,比你如何。” “比奴家美。” “呵呵,我不信,来来来,你且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狐妖无奈,只好扭动身躯,将一张芙蓉粉面看向李正。 但见她,一双狐媚眼儿弯弯,好似那天边挂定的月牙儿相仿,琼鼻儿秀丽挺拔,正是她灵气聚集所在。鼻下樱桃小口看不腻男修满怀,真不知这樱桃究竟是什么味道。 此情此景,李正诗意正浓,不由得他轻轻朗诵。 青丘山前聚灵洲, 涂山一脉古悠酬。 若问灵气何所在, 玘儿回眸百花羞。 涂山玘听得李正吟诗,她心头欢喜,正独自默念之际,忽听得有人高声叫嚷。 “谁,是谁,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你发爷的面前吟诗,活腻了不成,有种就站出来,与你家发爷斗诗三百合。” 把个李正给气得。 他刚想吃颗樱桃,却被这无赖子给破坏了气氛,该死的,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这算是捅了马蜂窝。 “施道友,是我呀,在下信口胡诌,你不必在意,还是好生休息休息罢。” “哦哦哦,原来是李道友你啊,你且休住,某家这便过来与你探讨探讨诗词一道。”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我累了,想歇歇。” “你不累,你还有心情作诗嘞,施某人定要与你探讨。” 说话间,他已然行了过来。 “咦,李道友,你怎么捏着人家的尾巴。” “哦,我愿意,怎么了。” “无妨无妨,你玩你得,我说我的。” 羞臊得涂山玘无地自容,地上若是有条缝,她当时便能钻进去,饶是如此,她也急忙忙躲在李正身后,却顾不得自家尾巴还捏在人家手里。 施兴发看不出好歹,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李正对面,严肃认真道。 “李道友,你得诗狗屁不通呀。” 李正听得此话,也不着急,只是用尾尖与自家食指画圈,漫不经心道。 “哪里不通,还请施道友指教一二。” “你方才最后一句说得是百花羞是罢。” “不错,正是百花羞。” “好,那么我请问你,百花怎么会羞,它们都成精了么,又或者是修炼成了花妖,懂得了礼义廉耻不成。” 李正:“……。” “道友呀,这是比喻你懂不懂。百花羞的意思不是说花朵真的会羞,而是一种比喻的修辞手法。 “形容一个女子美到极致,连百花见了,也忍不住羞于见她。” “哦哦哦,原来如此,那你说得那令百花都羞于见面的女子在何处,我怎么未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