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能来此桌坐者,最次也得是李正与尚青一流之辈,其余一些小宗小派的宗主长老,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仅仅在数年前,玄衣修士也并没有上桌的资格,现如今以他之修为,想让谁坐在自己身边,便让谁坐在自己身边,那怕她修为不济。 百年交流会,乃东洲一大盛事,各宗弟子俱都争着抢着表现自己,期望在斗法,或者理念交流中,表现自己,好博一个美名。回去以后,宗门势必将资源倾斜向自己。 到李正这个地位,也仅仅是为杰出者些鼓励而已,不可能真的挨个前去看他们斗法交流。 偏偏那些优秀的宗门子弟偏要来这里,为的就是吸引那玄衣修士的注意。 试问,还有什么比那绝世剑修夸上一句,来的更让自己出彩呢。 这件事情又不好阻止,此桌长老只好任由其众弟子肆意妄为。 玄衣修士所在的此间主桌,陈春地位与修为最高,却因他不是东道主,只是坐在主位公羊英的一侧,依次是李正、樊素、尚青、古严、……等等。 主桌前是一片宽阔的青玉场地,倒为那些争着出头的弟子提供了便利。只要是对自己有所自信者,纷纷都要来这里露个面。 众长老何尝不知孩子们的意思,故而纷纷报以微笑,玄衣修士也频频冲那些勇敢的弟子投去赞扬的目光与微笑,桌下,他却拉着樊素的小手小声交谈。 隐约间,无数天骄弟子的目光都在看向玄衣,期待他能看自己一眼,哪怕他能给自己一个点头也好,只要被他肯定,那便是自己的无上荣耀。 樊素被他得大手攥着,心里早就羞怯的不像样子,自家主人也不分分场合,便要如此肆意对待自己,倘若被其他修士发现,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她低声道。 “主人,你先放手,奴家伺候你饮酒。” “我不用你伺候,樊道友,你我多时不见,拉拉你手怎么了。常言道,小别胜新婚,难道说你我二人已经生分了不成么。” 女修樊素看都不敢看他,装作若无其事。 尚青就坐在在一旁,如何看不见。心里早将这坏修士骂了个狗血淋头,二人搞暧昧,竟也不分分场合。 就在这时,有一身穿大红锦绣道衣之女来至在主桌前,伸手点指李正。 “你便是绝世剑修么。” 吓得樊素赶紧撤出那人大手,看向红衣女子。 那女子生的娇俏无比,只是举止行为,却透着刁蛮,外人一看便知,此女子在这离恨天里,定是无法无天。 离恨天宗主公羊英沉声怒斥,将酒杯顿停,让那女子退下。 李正先开口让公羊英息怒,又对那女子笑呵呵道。 “绝世剑修不敢当,他人给起的浑号而已,不知这位道友对我有何指教,可当场对我言讲出来,在下洗耳恭听。” 红衣女子道。 “我叫公羊真,你敢与我斗法切磋么。外人都将你传的神乎其神,我却不这么想,万一你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呢。” 一番话出口,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公羊英却是苦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