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都变了。 事情本该朝着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直到那个该死的绿散人到来,为自己带来了塌天大祸。 也怪自己,说什么狂话,又是放的什么浪言,口口声声要保绿散人,保得住他么。 他到底是怎么惹了这帮人,这个该死的狗东西为何偏偏要来溯源符地。 符东升自负不凡,青符大剑天下无双。 却依旧败在了那个玄衣修士的手中,玄衣仿佛就是专门来收自己的,不然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巧,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符文都给击碎。 就在自己符文碎片回归古岳符池之时,自己的心也跟着碎了,碎成了粉末,再也没了光耀符修一道之心。 最最可恨的是这个该死的九针! 他对自己也太狠了些,绿散人跑了也就跑了,与自己有什么相干,为何要对自己动用这些非人的手段。 他那银针竟能变化成银蛇的模样,在自己的法身血肉里来回的噬咬,又如附骨之疽,让自己痛苦无比。 这种痛处,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只好将自己所知道的与不知道的通通说了出来。 说出来也好,死了干脆,自己求死之心已决,再也不贪恋人间。 好死不死的。 那个玄衣修士又来了,此人一来,便说起什么红娘子的事,隐隐约约好像还要去血巢涯。 血巢涯啊血巢涯,那是自己毕生的痛。 应该千刀万剐的史义斤出卖了自己,说自己是什么血娘子的姘头,只要带上自己,就能实现目的,自己此时若是能动,定要起身咬死这个狗东西。 自家求死之心顿起,可惜了他们的打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们不会将自己活着带上血巢涯了。 符东升正想到这里。 他被血污模糊了的双眼里只看到金光一闪,随后自己就像是被什么温暖的日光包围了相仿,好舒服啊。 被那银针破坏了的法身血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肌肤也在快速的复原。 自己看清了,那个玄衣修士像个天神一般拯救着自己。 他这是什么手段,魔修也能如此么。 葛南钏第一个反应过来。 “你这是什么手段,怎么比我溯源符地的符文还要来的神妙。” “大人啊,您是天神下凡么。”史义斤随之也将自家内心的震撼讲出。 李正见符东升醒了过来,遂收了法力,“站起来罢,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蒜。”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起身站起,撒腿就往外跑,他死也不会以这副鬼样子去见血娘子,她一定会笑话死自己,他决不去血巢涯。 奈何他跑得了么。 玄衣轻笑间,挥手便将没了符文的符修以神识擒回,“咣当”一下,摔在地上,疼得他来回打滚,却不敢再跑。 李正不解道。 “符道友,你着什么急,难道听我说要去血巢涯,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千万别急,你容我几句话再走。” 符东升恨的牙根痒痒。 葛南钏道,“不许走,你还未赔我符地损失,怎能轻易离开。” 她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