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琴酒不知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你得先从我腿上下来。” 千本夏夕没想到琴酒竟然这么大方就肯分享自己的情史,条件只是让自己从他腿上下来。 琴酒似乎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和惊讶,遂好心地开口补了一句让她死的明白。 “别用这张男人脸坐在我腿上,还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我快吐了。” 千本夏夕:…… 日,她做什么动作了恶心到他了?不过就是勾住琴酒的脖子,四舍五入坐在他怀里了么。 呵,男人。以为她稀罕? 千本夏夕二话不说当场就从琴酒的腿上起身站定,她绝对不是因为想听八卦才下来的。 琴酒感觉怀里一空,这才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动了动被她坐麻的腿。 不仅是腿伤,还有男人难言的尴尬。 他对和女人长期保持一种亲密关系没有兴趣,但却不代表他的身体有问题,对女人没感觉。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前面被摸了这么多下,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 那瓶气泡酒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最后看他没有呵斥就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过分。甚至还顺着他后背肌肉的纹理和腰线,来回摸了两遍。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琴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像个无骨动物一般整个然都半靠枕在吧台上的,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正一脸八卦的等着他开口的某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阿斯蒂真的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他当然也不介意。 但显然,琴酒看的分明,对方就是在玩,还兴致勃勃,这让他觉得十分操蛋。 他知道阿斯蒂在馋他的身体,但馋完却不打算做什么,琴酒甚至有种被白嫖的错觉。 “琴酒,你快说啊。”千本夏夕有些等不及了,都好半天了,某人也没想要开口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 “你先把我衣服拿过来。”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了眼他放在身后桌子的衣服,不过一步之遥,但忍了忍,还是走过去帮他拿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千本夏夕把衣服递给琴酒,“难不成还要我帮你穿?” “这就不用了,谁知道某些人会不会趁机做点什么。”琴酒扯了一下嘴角,十分嫌弃地道。 千本夏夕:…… 琴酒说的情况还真特么……有可能发生。 但她才不会承认,她是这种人吗。 就在她沉默的时候,一旁的琴酒已经穿上了衣服,恢复了那个一身黑衣长发飘飘的男子。 千本夏夕暗道可惜,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她叹了一口气,坐到琴酒身边,看了眼他杯中的酒,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gin和asti调的酒吗?虽然说是调酒,其实只是混合了而已。但她还是颇为好奇地问道,“什么味道?” 琴酒看了眼手中的酒,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点点gin进去,然后晃了晃,递给了阿斯蒂。 “你尝尝就知道了。” “为什么你又加了一点进去。”千本夏夕接过酒杯看了眼里面橙黄透亮的颜色,再次好奇问道。 “前面那小鬼加多了asti,气太足。”琴酒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太甜了。” “甜一点不好吗?”千本夏夕说着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皱起脸。“又辣又带气,哪里好喝。” “嗯。”琴酒倒是顺着她的话道,“如果不加asti会更好喝。” 千本夏夕:……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某人就是在内涵她。 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上司这从柯南和冲矢昴走后,就好像心情很不太好啊。 真是喜怒无常的男人,怪不得人说,男人心海底针呢,这突然就说话不动听了。 当然了,琴酒说话就没什么动听的时候,最喜欢讽刺人。也不知道是专门针对她,还是专门针对她。 面对这样的上司,千本夏夕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承受的太多。所以她想听上司说八卦,来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酒就没有好喝的。”千本夏夕把酒杯还给他,“琴酒,快点,我等着呢。” “你等着什么?”琴酒接过杯子抬手抿了一口,果然现在这个味道就正正好好了。 “当然是……”千本夏夕说着凑近他,“调酒的事啊。” 琴酒看了她一眼,笑了。 “你很感兴趣?” “有一点点感兴趣。”千本夏夕闻言点点头,两眼放着好奇八卦的光芒,“我听爱尔兰说,你和很多人都调过酒,真的吗?” ‘咔嚓’一声,琴酒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