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雕像有什么不对劲吗? 孟江一手捂着眼,一手跟她摆了摆:我们不对付。 孔玲: 你他妈跟一个佛像不对付??? 您怕不是有个大病。 【哈哈哈哈哈佛道互相看不上】 【大黑天严格说是个外国神了吧,不愧是我们的本土客服,严重排异反应】 【各位都非常敬业了】 【等等等等,我忽然想到,如果绿不不不,时不言真的是阎王,阎王有老婆吗?顾淮又是谁啊??】 【看你们一个个怂的,外号都不敢叫了】 这东西看着咋这么邪门儿?葛楠目光在大黑天上扫量了半天,就是不敢上手,生怕染上什么更邪门儿的东西。 孟江呵呵笑了一声,能不邪门儿吗,这会儿藏区的这些神鬼祭祀都是拿活人血祭的。 这话一出,杀遍全场。 没人再敢碰那雕像了,一个个避之不及生怕撞邪。 【他还是这么幽默】 【他还是这么爱说相声】 【他还是这么想不出来了!】 休息了有一会儿,大家见外面天彻底大亮,这会儿的雪云还没聚集起来急忙收拾了东西准备赶路。 外面走一段路后还停着一辆车,是屋内剩下的人来时坐的。 为了不出乱子,大家安排的还是来时的样子。 顾淮和时不言跟着葛楠上了车,时不言把从房间里抱着的毯子递给他,又坐回了副驾驶。 民国这会儿,汽车才刚刚发明没多久,车里更是不可能有现代车那样的空调等设备,仅仅是一个只能称作车的移动工具。 在雪地里停了一夜,车又是块儿铁皮子拼起来的,处处都散着寒意。 顾淮这一会儿就好像又起了高烧,浑身发起寒,改了毯子就在车身轻微摇晃中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悠悠转醒时天又下起了雪,他摸了下额头烧还没退但比早晨醒来时滚烫的额头要凉上一些,头还是疼而且嗓子像被硫酸蚀过一样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不言余光瞥到他的动作,回头看了眼,好些吗? 顾淮点了下头,面色有些白,神色恹恹说不出话。 车又在雪中咯吱咯吱扭了半小时左右。 所有人在山头上看到了一间半大不小的喇嘛庙。 葛楠谨慎地跟在前一辆车后寸着油门一步一步开上了山,才小心翼翼在喇嘛庙前停稳。 顾淮一下车就被风吹的打了个冷颤,时不言走过来跟他站在一起,等后面的车都停稳,才跟着去庙门口敲了敲门。 最后一个辆车上坐的玩家是个翻译,就是藏区人,也不知道有多巧又把他送来了藏区的副本,活生生诠释了什么叫学以致用。 吱呀 庙门被人拉开,露出个老喇嘛。 老喇嘛目光警惕地在这群围着家门口的人脸上扫了一下,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话。 翻译也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鸟语,老喇嘛又在他们脸上扫量了眼,才缓缓让了路,翻译回头说:他说脚夫们准备好了就可以走,让我们先进去等一下。 一群人一窝蜂鱼贯而入。 小小一座喇嘛庙登时被撑得都要炸了。 房里也没有任何电灯,只是点着一根小小的白蜡烛。 喇嘛们背对着的墙前似乎摆着个祭台,上面好像供奉着一尊佛像,但太黑了,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佛。 喇嘛庙里还坐着几个更年轻的小喇嘛,看到生人进来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围绕着一个金帛碗,嘴里不断用藏语念着什么。 有人好奇地问:这是在干什么? 翻译解释道:在准备祭祀的用品。 怎么去墓地还要准备这些? 进了墓就要惊扰墓里供奉的神明了,要准备一些祭品聊表歉意。 孔玲看着那碗里红稠稠的液体,忽然想到孟江早上说的话,问:这里面该不会是人血吧? 翻译的人一下被问懵了,他虽然懂点藏语,但实际从小就远离了藏区,没有接触过这里的喇嘛文化,此刻她这么一问,心里也止不住发起毛。 顿时一圈人,一个感染一个,都进化成了鹌鹑一声不敢再吭。 庙里烧着香,一直有股说不上来的香气让人有点想吐。 顾淮走出去站在喇嘛庙的小院里换气。 这间喇嘛庙的位置很高,在山顶的最高处,一眼便能把远处绝大多数的地势都望尽。藏区常年大雪封山,正值雪季,到处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