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有我好看?”慢慢的,她一双手搂住脖子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他睡袍里钻,一点点试探性地往下。 商淮舟身形一紧,深深呼吸了一下,一把扣住她继续往下的手,眸色一凝,“一会别哭。”说完,他合上电脑,丢在沙发上,起身绕过沙发,弯身将姜梨抱了起来,目的地是那张大床。 半个小时后—— 姜梨断断续续的声音漂浮着,额头和鼻尖爬出了很多细细的汗,她咬了咬软嫩的红唇,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推了推他,“商淮舟你轻点,别太闹了,明天我是要工作的唔——” 商淮舟从下方抬头,含了含她的唇,眼尾泛着别样的色泽,嗓音低哑,“刚刚不知道是谁开始撩的,这会儿又不愿意了?” 是她没错,那也没像他这样折磨她呀。 他是在要她的命。 又一个半小时后—— “你个龟毛男人,要么赶紧给个痛快,要么从我身上滚下去。”总是让她挠心挠肺又不来实际的,花样这么多做什么。 “嗯,没办法体力好,慢慢来。”商淮舟低沉的嗓音嘬着些许淡笑。 “......” 她—— 狗男人,不是人,欺负人。 姜梨被商淮舟欺负的无力招架时,商淮舟的吻温柔细腻起来,从下往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嫩白的肌肤,微凉的薄唇,每触碰到一寸肌肤,姜梨身体都紧一下,嫩藕芽儿似的脚趾不由得痉挛了下。 商淮舟太会了。 姜梨感觉自己此时此刻身处在一个超大棉花糖中,身体在无尽地往下沉,轻飘飘得似乎快要没了边界又被他唤醒。姜梨在他背上的深深陷入他硬朗的肌肉里,她脖颈微微上扬,溢出点点细微的声音。 商淮舟随而仰头,将她不着调的音量吞没,时隔一会儿,他一大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深沉又欲得眸子紧锁她,开口是隐忍极致的声音,“宝宝,你有我就够了。” 姜梨思绪还没回笼。 商淮舟沙哑又沉稳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落下,“我会一直爱你。” 清晰又有力度。 这次,姜梨飘离的思绪一点点找回,她直勾勾地和他四目交缠。 他在表白么? 不是好感,也不是喜欢—— 他说的是爱—— 姜梨点缀着一丝丝微润的美眸,此时此刻一点点明亮,在晕黄的气氛灯下绚丽多彩。 她张了张软嫩的唇,想要说些什么,她想说她也是。 姜梨现在很确定自己的心意。 她对商淮舟,比喜欢更多一些了。 ——那就是爱。 和他一样的爱。 只是还不等她说出口,商淮舟高大的身躯沉了下来,他的他,彻底埋入。 姜梨洁白的手臂缓缓地从他背上往上挪去,环住他的脖子,和他温柔缠绵。 * 沪市某处别墅区,平静地湖面映照着整栋别墅。 近十点,别墅里还亮着灯光。 毕卫虹身穿棉质的睡衣,身上披着一件针织衫坐在书桌前,她手里拿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发呆,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庄辉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支在桌面上微微弯腰,和她一起看照片。 毕卫虹眼眸含着一丝伤感,“庄辉,当时我走得是狠心了点,可很快我就后悔了。后来安顿好后,我是真想要把她接来身边。” 当她五年后,安顿好回国,姜老爷子沉声说,前不久生病,离开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