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巧在下有法子,能帮女郎一把。” “什么法子?” 拓跋破军听见邀雨问他,却不说话,手一抬,铁甲兵整齐划一地向两侧退开,空出一条通道,而拓跋破军则无声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意思很明显了,要知道办法,就要去他的将军府。 邀雨再次环顾围着的一圈人,若说秦忠志对她忠心耿耿,她是绝不会信的。可若说秦忠志是为了杀了他们,这点儿人手怕是连祝融的一个瘴屁都顶不住,以秦忠志谋算,断不会如此轻敌。 邀雨哼了声,去就去!迈开脚,大步先行。子墨原想拦她,不过想想,还是作罢了。 邀雨三人被“好客地”拓跋将军将军府。刚进府,邀雨就似乎把围堵的事情给忘了,东瞅瞅,西看看。边走边对子墨说,“早就听闻北魏达官贵人都爱仿造佛寺修建府中花园,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真是处处透着禅意。虽不如南边精致,却别有番意趣。” 她见到仆人端着菜向前厅走去,就趁人不注意,给子墨打了个眼色。待子墨微微颔首,邀雨就大步流星地进了前厅,也不待拓跋破军相让,便径直入座,还挑了个果子放入口中吃了起来。 拓跋破军观邀雨的举止,不禁暗自思量,这檀邀雨果然同秦忠志说的一般无二。武功虽高,戒心却不强,甚至有些童心未泯。她就不怕自己在菜里下毒?也不让那个祝融试试就吃。 第二十三章 、豪放将军 酒菜上桌,几个侍女布好了菜,还特意在一张较大的案桌是摆了一壶酒。祝融早就嗅到味道,侍女一离开桌案,他就冲了过去大口地喝了起来。 “此乃上好的北地佳酿和十种剧毒酿制的毒酒,平常人一滴足以毙命了,今日若不是亲眼所见祝兄千杯不倒,说破天,在下也不会相信真有人能食剧毒而不死。”拓跋破军佩服的神情溢于言表,倒不似方才那个满嘴官腔的将军了。 看祝融喝酒喝得那么开心,邀雨也心痒痒了起来,她伸手招来一侧伺候的仆从,“给我也来壶酒。” 大约是秦忠志交代过邀雨不胜酒力,所以邀雨的案桌上摆的是酪浆。此时邀雨张口索要,仆从只好又取来了一壶酒。 邀雨也不等仆从斟酒,就自己取过酒壶,像偷腥的猫儿一般,就着壶嘴儿抿了一口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子墨此时才默默走到她身边落座,拦下邀雨想要再倒一杯的酒壶,示意她不可再饮。 两人的举止随意而自然,似乎没看见身为主人的拓跋破军还站着一般。 主人还没请落座,哪有客人自己就入席喝酒的道理? 一旁站着的仆从都不禁皱起眉头,面露愠色,可拓跋破军不但没因此恼怒,心下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也没了一见面时的尴尬。 北魏如今虽崇尚汉制,可拓跋破军骨子里依旧是在草原肆意纵马的鲜卑人。鲜卑人从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见到肉就吃,见到酒就喝,吃得好了就是兄弟,喝不好了也可以拔刀相向。 拓跋破军舒了口气,与秦忠志互相礼让着入座。 可他尚未坐稳,便听邀雨摇头抱怨道,“此处实在气闷,如此好的园子,不多逛逛岂不辜负?”说完她便端了盘她最喜欢的八宝熏鸭,跑到前厅旁的园子里去了。 子墨见状,亦起身,对拓跋破军的方向侧过头,微微颔首,道了句,“失陪。”随后也跟了过去。 祝融见邀雨和子墨走了,连忙将酒壶里剩下的酒一股脑倒进口中,双臂撑着庞大的身体也尾随其后。 片刻功夫,客人走了个精光,只剩拓跋破军和秦忠志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拓跋破军尴尬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没忍住笑出了声,拍着秦忠志的肩膀问道,“这檀邀雨本就是这样变幻无常?” 秦忠志也笑了,边笑边无奈地摇摇头,“将军所见,不过是小事一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