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其实还不如二师叔已经有了计划是吧!” 姜乾背着手望向远处的天空,“走一步,算一步。” “您装什么高深啊!明明就是毫无筹划,拿我当探路石!”邀雨气得胃更难受了。 “榆木脑袋!竟然领会不了为师话中的深意!你好好练着吧。子墨,你跟我来!”姜乾说着竟然拎起子墨的领子就跳上屋顶,没两下就不见踪影了。 邀雨张大了嘴,“我还是第一次见子墨像小鸡一样被人拎着脖领……” 正端了山楂水过来的墨曜听见了,也跟着疯狂点头! 邀雨见师父真的把子墨带走了,就气哼哼地自己回屋,“居然背着我开小灶!难道害怕我偷学啊!师父倒是吃了不少点心了,子墨还没吃早饭呢……” 邀雨胃胀得难受,喝了山楂水也吃不下早膳了。就兴致缺缺地回房间准备收拾行李。 结果才开了一个箱笼,就发现里面的一个油布包。 邀雨当时就来气了!这油布包里装的不是别的,是当初邀雨感觉嬴风要离开时,给他准备的践行礼。 她怎么会想到嬴风那天会撒了如此弥天大谎,害她一时慌神,还被亲了一口! 嬴风估计也是怕亲完就被她按在地上打,当时就跑了,让她这礼物也能没送出去。 邀雨伸手就把油包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块腊肉。 “墨曜!”邀雨大声喊墨曜进来,“去把这块腊肉炖了,晚膳给师傅吃。” 第二百三十四章 、克母 墨曜接过腊肉来看了看,“这该不是花木兰上次给您送来的腊肉吧?怎么您还留着一块呢?” 邀雨总不能说是她打算给嬴风的饯行礼吧,只好不耐烦地摆手,“你别问了,快去炖了。” 墨曜“喏”了一声,刚要出门,又被邀雨喊了回来。 “你等会儿,”邀雨想了想,掏出自己的陨星匕首,从腊肉上割下了极薄的一小片,又放回油包里包起来。 墨曜不解,“女郎您这是做什么啊?” 邀雨只好敷衍道,“这花木兰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我留一片儿做念想不行啊。” 墨曜狐疑地“哦”了一声,出去炖肉了。 邀雨看着那油包,烦躁地抓抓头,“说是我及笄的时候会回来,我这明日就要走了,也不见人影。” 想到嬴风敢拿婚事骗她,邀雨又气道,“我管他死活!等我捉到他,先拿他试我的转龙鞭!” 分界线 被邀雨念叨地不停打喷嚏的嬴风,正被一股屎臭味儿熏得快晕过去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阻拦他,让他没办法去北魏参加邀雨及笄礼的,即不是朝中的政敌,也不是环伺的逆贼,甚至不是一直看檀邀雨不顺眼的师傅,或是每日催他掌控朝局的祖父。 而是一个才不过小臂长短,除了吃、睡、拉、哭,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婴儿。 这孩子因为是早产的缘故,所以极其孱弱。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突然上不来气儿的感觉,吓得嬴风一直在他旁边守着寸步不离。 别看这奶娃娃小,居然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吃一次奶。搞得嬴风每次都是才合上眼,就又被婴儿哭醒了。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俊脸,此时不仅胡子拉碴,发髻凌乱,还长了两个黝黑黝黑的大眼圈。 嬴风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好像以前做探子时盯梢也没这么折磨人。 奶母此时给婴儿换过了尿布,将脏了的拿到外面去让人浆洗。 嬴风见婴儿终于不哭了,才询问奶母道,“皇后今日可有派过人来问皇长子?” 奶母摇头,有些怜惜地看着摇篮里已经开心起来的婴儿,“娘娘说她再不想见皇长子一眼,可毕竟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哪儿有娘不疼儿的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