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一面又道:“这观里都是拓跋焘送来的东西,有什么稀奇。等我让人给你寻些更好的,定让你这个中人脸上有光!” 秦忠志闻言看向嬴风,有些探究地打量了他一番。 直到嬴风在檀邀雨的催促下,不得不立刻去寻礼物,先行离开后,秦忠志才试探地问道:“女郎……您喜欢嬴郎君?” 檀邀雨的脸一红,自从她与嬴风互述衷肠后,这还是第一次将她的爱慕之心同旁人说起。 而这人虽不是自己的师父,也不是她的血亲,却让檀邀雨觉得她理所应当同他袒露心声。 “嗯。我是喜欢他。” 这次轮到秦忠志惊讶了,“女郎……你,你不是……那情蛊不是阻了你的男女之情吗?” 檀邀雨心里叫苦,瞒着的事儿越多,交代起来就越难啊…… “情蛊……在同阿胡拉一战时,就被……累死了。” “累死了!阿胡拉一战?难不成您一直瞒着大家到现在?……怪不得此前总觉得您举止奇怪。”秦忠志此时倒气自己后知后觉。 檀邀雨有些尴尬道:“实在是那之后便情况不断,开始是没来得及说,后来就变成了不敢说。” “如此也好,”秦忠志心酸道:“至少这世间还有一个人,一件事,是随了您自己的心愿。” 花木兰似乎还不放心,小声问道:“我同嬴郎君接触不多,他待你如何?” 檀邀雨含羞点头,“除了偶尔出人意料,待我倒是甚好。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愿意竭力帮我达成。我起初还有些迷茫,分不清楚我与他的感情究竟有何不同。” 邀雨说着嘴角带着笑意,“可蛊虫消失越久,我便越清楚,我们之间与旁人不同。子墨待我好,却总怕我受伤,事事都要拦着我。拓跋焘对我好,或许有几分真心,更多的却是为他自己,为了北魏。而我和嬴风,我们并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却都愿意为对方多做一些。” 花木兰看着邀雨眸中含情,就知道她所言非虚。想到邀雨的心终于能有个归宿,她也打心底为邀雨高兴。 秦忠志看嬴风,多少有些老丈人看女婿的不满。但如他之前所言,能让邀雨留有一点私心,能让她除了天下太平之外,也能体会普通女郎的欢心,那其他就都不重要了。 秦忠志眼圈有些微微发红,从怀里取出一块白帛递到邀雨面前,“既然女郎心意不变,那臣定当追随到底。此前您吩咐的人和物,臣都给您带来了。” 檀邀雨接过白帛,轻轻的一方布帛,拿在手上竟觉得沉甸甸的。她抬头,也红了眼眶,看向秦忠志道,“若事情顺利,你我再见之日,便是北魏城破之时,彼时无论我是否还在,都愿君擅自珍重。” 檀邀雨的话,让秦忠志和花木兰在离开白云观时,都有些情绪低落。 “要不……”花木兰开口道:“咱们的亲事还是等大局已定再说吧。我想多帮天女做些事。” 秦忠志的嘴角抽了抽,他独身多年,好不容易寻得个心上人,这成亲之事怎么能等? 眼睛一转,便劝道:“花娘可听过冲喜一说?据说家中若有重病之人,就可寻一亲卷,愿意在此时成婚,就可为病人冲喜,躲过生死一劫。你方才也听女郎说了,她……唉……某身为女郎谋臣,有心为女郎冲喜,只是怕花娘你觉得晦气不愿意。”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花木兰对檀邀雨本就怀着愧疚,此时任何能帮她的事情,花木兰都愿意去做,“走!咱们回去就成亲!不过……”花木兰又道:“此后若要冲锋陷阵,你不能以夫君的名义阻我领兵。” 秦忠志笑得狐狸眼弯成了一线,“自是不会!花娘本就是将才,某怎会刻意埋没!况且你我成亲后便是一家,女郎安排某做的事情,某才好让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