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大田说错话了。”南大田赶紧讨饶,在族长奶奶面前他哪里敢横。 南菱知道在这里,家族的力量是很大的,若是全族都同意将某个族人都沉塘,这种事官府都管不了。 一边朝连婶子投去感激的一眼,竟然将族长奶奶都给找来了。 “一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族长奶奶拿烧火棍结结实实的抽了两下。 族长奶奶又瘪了瘪没牙的嘴,说道,“我们南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子孙,你说那绿豆糕方子是你娘的,你娘活着的时候,做个馒头都是酸的,煎个麻糍都是焦的,你娘的饭食你不是从小吃到大的嘛,还要我提醒你,就你娘,还能做绿豆糕?” 南大田挠了挠他黝黑发光的额头,想起他娘做的饭食,真是难以下咽,这对比之下,毛氏做的饭菜简直是人间佳肴,所以他万万不能没媳妇。 南大田挣扎了一番,又道,“那绿豆糕方子,是我娘救过一位御厨,御厨给的,是写在黄纸上的,我小时候瞧见过,记得真真的。” “放你娘的臭狗屁,越说越离谱。”族长奶奶也忍不住骂了脏话,烧火棍又抽了南大田几下。 “你家都穷成什么样儿,家里还能有纸,你家连那擦屁股的纸都找不出来一张。以前你用石头刮屁股,都刮出血来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坐在村口大树下哭了一日一夜,你是忘记了这茬事儿?”族长奶奶把南大田的老底儿给掀了。 这时,连婶子带来的人里爆发出了一阵爆笑声。 “我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婆婆和我说过这笑话,说是一个人用石头刮屁股,刮出血来了以为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逢人就叫人瞧瞧他屁股。” “是嘛,我也听说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哈哈哈。” “南大田,你那腚好了没。” 南大田那张脸涨得血红血红的,族长奶奶都给他老底漏的连条底裤都不剩了,他还哪里呆的下去哟。 南菱见南大田要走,赶紧将人拦住了。 大大方方的问道,“你再好好说说,那御厨传下来什么方子,别再等我做了别的吃食,你家那根搅屎棍又眼红白赖的,说又是你家的。” “这这……”南大田本来就是临时胡诌出来的御厨,还能有个什么方子。 “南丫头你就放过你爹……啊呸,放过你南大伯吧,人家这谎快圆不下去了。” “可不是,想必他家里那位母老虎还没教全。” “快走吧,南大田,这么个大男人被你媳妇牵着鼻子走,都断绝父女关系了,还舔着逼脸找人南菱要方子,把我隔夜饭都恶心出来了。” 被一堆女人指着鼻子骂,南大田脸都黑了,偏偏没法反驳。 他赶紧冲南菱说了句,“御厨只告诉了绿豆糕的方子,没别的方子了,你不归还我绿豆糕的方子就算了。”说着他就想走。 “当”一个铜板被抛在南大田的眼前。 他扭头只见南菱叉着腰说道,“南大伯过来一趟给大家演戏也不容易,这一文钱就当我给你的辛苦钱。” “你……”南大田被南菱羞辱,更是羞愤交加,头也不回的跑了。 谁知道身后还传来二次伤害,“乖闺女,咱们收起来,就是给要饭的也不给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