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强走后,南菱就惨了,被穆轻寒挤在灶房里,狠狠的将她的唇亲的有些发肿才松开。男人还恶狠狠的道,“以后给我离这个臭小子远点。” 南菱无辜的瞪着水汪汪的杏眸,“过几日不是还要来嘛,说好再给他想一个方子的嘛,刚才你听见了也没制止啊。” “我……岂不是会显得我没有气度。”只是方子的事情而已,穆轻寒口是心非的说着。 南菱狡黠一笑,其实他这么爱吃醋,而且是有分寸的吃醋,自己还是挺喜欢的。 “银子我会赚,以后不要拿他的钱。”穆轻寒嘀咕道。 “我不多拿,就拿属于我的那部分分红,以后让他做了账来,我不占除了你以外的人的便宜。”南菱刮了刮穆轻寒高挺的鼻子。 穆轻寒心里一紧,南菱这是在把他当小孩子哄。 他心里不满,心想着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娘,要喝水——”欢欢糯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南菱像是有了救星一般,赶紧逃窜开,给欢欢开门。 …… 眨眼过去了几日。 闻香食肆的酸菜鱼还在继续卖,但是没有了酸菜的源头,他们做出来的酸菜鱼总是差一些滋味,望湖楼的生意还是比闻香食肆要好许多。 这一日,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南菱的摊子前,边上还有个年岁大的奴仆在伺候。 南菱本来在店里烧肥肠,烟熏火燎的看不清,以为是凌员外。 等狗子娘来接手,南菱走出去一瞧发现是个生人。 穆轻寒紧张的跟在南菱的身旁。 “请问你找谁?”南菱出去问道。 中年男人一双虎目扫视了南菱一番,只见她身上穿着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 南菱看他在瞧自己的围裙就道,“这是围裙,烧火做饭的难免弄脏了衣服,你站在我们南记的门口,又不说来找谁。” “我们老爷找这个店里的主人。”一边的老奴说道。 他们家少爷在这区区的屁点大的青田县栽了个跟头,差点就要吃牢饭了,老爷若是不亲自前来,还不知道这么收场呢。 少爷说,害他的人,就是南记的主人。 “是我,现在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吗?”南菱用眸子注视着他们。 中年男人叫苏固,是苏景宜的父亲,他没想到青田县还有能动自己儿子的人。特别是南菱这一声“是我”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苏固低头看这个丫头,就区区小丫头,莫不成是自己的儿子太不成器啦? “苏景宜是被你害的?”苏固冷声问道。 “哦,原来你是苏少爷的爹啊,苏老爷,怎么你儿子弄不死我,还要老子出头啊。真当自己是几岁的奶娃娃了,打不过还找大人?”南菱无情的嘲讽了过去。 她一向对那些个想要她性命的人都不怎么客气。 “一介妇人,惯会惩口舌之快,你可知道惹怒我们苏家的后果?”苏固怒目圆睁,百年世家的家主之威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南菱站着没有动,这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后果就是……你们两个来找我,要打架?”装作不懂,实则羞辱的样子。 苏固拳头紧握,没想到这地方的村妇竟然如此难缠,他扬手就要给她一个巴掌。 谁知道巴掌没有落下,穆轻寒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的抓住了苏固的手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