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可不想让被人误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于是拒绝了阮少凌的好意。 “你刚才不是都同我说了没事,那你便不用和我一起去了。”南菱微笑着说完,就目光坚定的转身同那侍卫走了。 如玉楼上,定远侯若有所思的品着茶,房门一被敲响,他便放下茶杯让人进来了。 南菱在门外也有些紧张的舒了一口气,同时也在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心想她反正已经得罪了穆夫人和葛流纱,不如就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好了。 这么想着,南菱迈进屋子里也能神情自若,不卑不亢。 定远侯抬头打量了一眼南菱,发现这女子果然不同于一般的京城女子,最让他欣赏的是她的勇气和胆量。 “南菱?”定远侯努力在他的脑海里搜寻了下南菱的名字,用目光示意她在自己对面坐下,“姑娘请坐,今日冒昧约见,还请不要见怪。” 南菱一看定远侯果然和阮少凌说的一样,看起来凶巴巴的不像好人的样子,但说话还是挺客气的,至少比穆夫人和葛流纱客气多了。 这么想着,南菱心中也没了见穆夫人时那么大的敌意,在定远侯的对面坐下来了。 虽说南菱心里的敌意没有那么大,但她心里也很清楚能猜到定远侯来找自己的目的恐怕还是和穆夫人一样的。 不过让南菱多少有些意外的是,在定远侯说这件事之前,竟然先提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昨日听闻姑娘开的棋牌室被人砸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侯府有错在先。”定远侯说着,将旁边一个木匣子打开,推到了南菱的跟前,“这些就当是我们侯府对你的赔偿。” 南菱一看,竟是一个个货真价实的银元宝,但是她没有收。 “侯爷,这些我不能收。”南菱连忙解释道,“昨日穆……穆公子已经赔偿过了,我已经收下了。” 定远侯闻言,抬头又细看了南菱一眼,发现她好像也不是穆夫人说的那般无礼难缠的人。 “姑娘在京城努力做生意,却也并非贪婪之人。”定远侯也没有为难南菱,便将她推回来的银子又收下了。 “看姑娘也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定远侯也不同她浪费时间,“我听闻你与清寒和欢欢有段过往,但有些事情木已成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南菱心想,定远侯可终于说到重点上来了。 “我也听说,姑娘舍不得在京城的这两处生意。”定远侯看着南菱道,“我也让人去瞧过这两处生意,姑娘雇人搭理即可,也并非定要亲力亲为才行。” 南菱听出来了,他果然还是想让自己离开京城的。 “只要姑娘同意离开京城,离清寒远远的,不再让清寒动不该念的念头,从此姑娘在京城的这两处生意,都有我们定远侯府照拂着,没有人敢动什么心思。” 定远侯自觉自己已经抛出了不错的条件,但南菱听了这话,心中却没有一点波动,并不觉得这两个条件有多么诱人。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