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凌今日也派了不少人帮忙寻找南菱的下落,也派了人来定远侯打探情况,因此门上的小厮一提阮府,穆夫人便晓得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脸色有些苍白的穆轻寒走过来对小厮道,“派人也南菱的住处通知一声,说南菱已经回来了。” 穆轻寒说完,便转身又走回了屋里。 穆夫人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摆摆手让小厮赶紧去办,之后和定远侯一起离开的时候,还帮穆轻寒将屋门也一起带上了。 一整晚,穆轻寒都守在南菱的身边,一夜未合眼。 他的眼底藏着红血丝,但却一刻都不曾从南菱的身上将目光移开,那种感觉像是在看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 同时劫后余生的后怕和心悸也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对自己满心的责备,他若是再小心谨慎一些,或许南菱就不会让人给掳走了。 这种自责的心情也在折磨着穆轻寒,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起身。 穆轻寒知道南菱今日怕是肯定不会醒来,他便想赶在南菱喝药前,先去处理一些昨日的事情。 他怒不可遏的出了定远侯府,到了如锋特意准备的关押昨日山上挖坑那男人的地牢中。 他一看到那男人,便控制不住的,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那人的身上,听着他哀鸣的声音,他还觉得不解气。 昨夜葛流纱那随从遮挡脸部的斗笠已经不见了,他的脸上有道斜着的刀疤,整个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 但在穆轻寒手里那个带着刀刺的鞭子下,依然是抵挡不住,浑身都被抽的一个血条一个血条的。 穆轻寒打完,本想命人给这男人身上泼盐水,但是如锋看他这么气愤,生怕他气过头,将这个真的折磨死了,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如锋生怕穆轻寒后悔,便连忙拦住了他,劝阻道,“公子,不可,您忘了您留着这个人是有用的。” 此时穆轻寒才稍微有些冷静了下来,他留着这人确实是有大用处的。 他现在已经无比确定,敢掳走南菱,还给她下毒的人,正是葛流纱。 原本他心中还觉得对葛流纱有所亏欠,任凭她怎么损毁自己的名声,他都一声不吭,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听他的劝阻和警告,竟然想要害南菱的性命。 南菱便是他的底线,葛流纱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就休怪他真的翻脸无情,必须要她付出代价了。 “他招了没有?”穆轻寒冷冷的问道,那被锁链锁在架子上,此时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男人,听到穆轻寒说话,浑身就止不住的抖了抖。 “还没有。”如锋微微皱眉,有些愧对穆轻寒。 穆轻寒皱眉,心想大概是自己昨日吩咐如锋的缘故,如锋才不敢对这个人用重刑,反而让此人觉得只要他嘴硬便可躲过一劫。 “把所有酷刑都给他上上去,若是捱不过折磨,死了便死了,并不是非他开口,我才有办法把幕后的人m.feNGye-Zn.COm